出来感受了一下屋里的温度,确认团子没有偷懒,有帮忙烧炕后,便去给客人开门了。
将张映春、夏兰迎进屋里,让她们上了炕,刘婧雪忙给她们端来了茶水,弄了些零食。
“小雪,你这次出门,好玩吗?”,张映春好奇道。
夏兰连忙纠正,“看你这话问的。
小雪是去照顾受伤的二哥,在那种情况下,哪还有心思玩。
你说话过过脑子。”
“哎呀,我的意思是,小雪二哥的伤好后,有没有出去玩?
好不容易去了那边,那不得出去看看。”
刘婧雪解释,“你也不想想部队一般都驻扎在偏僻的地方,那种地方哪有好玩的场所。
再说了,现在外面的局势你又不是不知道,讲究艰苦朴素,哪有正大光明出去玩。”
张映春泄了气,“也就是你这趟出门,除了受累,也没看到啥新奇的东西。”
“这年头,就算有新奇的东西,怕也不敢亮出来,小雪又从哪去看。”,夏兰道。
张映春转移了话题,“你哥呢,怎么没看到他?
听人说你把他带回来养伤了。”
刘婧雪解释,“他没住我这呢。
我这就一间房,他虽然是我堂哥,可也不好跟我住一间,睡一个炕上吧。”
“怎么不能,你不知道队里不少人家,一大家里都住一个炕上吧。
别说兄妹了,就连公公、媳妇住同一炕的都有。
一来是困难,没有多余的房间,二来也是为了省柴火。”,张映春道。
夏兰也道,“别说乡下了,就连城里也是房屋紧张,一家那么多口就挤在小小的屋子里。
兄妹住一间房的比比皆是,也就是用一张帘子隔开。”
刘婧雪赶紧摇头,“那还是别了,我受不了。
我从小到大都是自己独自住一间房,就没跟人合住过。
更别说还是异性了,别说堂哥了,亲哥也不行。”
张映春白了她一眼,“你这就是矫情。
我都跟我小哥住一间房住了好久。
还是我大哥结婚后想办法从单位分了房搬出去,我才有自己独立房间的。”
“我跟我弟到现在还住同一个房间。
也就是到了这,租了单间,才算有了自己独立的房间。”,夏兰也道。
张映春摇头晃脑,“所以呀,你那话在我们面前说说就行,可别在别人面前说,太拉仇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