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做林业生意的,金丝楠木也行!”
“......”
众人纷纷朝江望舒要收款码,每个人都想为大门出一分钱,出一份力,甚至让江望舒赶紧把功德箱弄出来,他们要捐钱捐款!
“我的道观不设功德箱。”江望舒轻笑:“诸位,算卦算命看风水,改名测字我都擅长,驱鬼驱邪是我的老本行,你们有什么需求,等我开观之后都可以来找我。”
说完,江望舒回到道观。
众人刚才看了一场热闹,知道江望舒不希望有人进去打扰,便没人跟上去。
进了院子,江望舒看见周政兴的脸上有好几个红色的巴掌印。
“江大师。”周政兴一脸尴尬:“谢谢你救了小女,你是我周家的大恩人。”
江望舒嗯了一声:“你回去吧。”
“什么?”周政兴一怔:“欢欢这样我还不能回去,我......我之前太傲慢,对您多有不尊敬,请您多担待,我只想留下来陪陪我老婆和欢欢。”
江望舒驱鬼的时候他人在外面,却感受到了那种至阴至寒,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张越借助周欢欢的声音大吼大叫,大吵大闹的话他也听得清清楚楚。
一直在部队的他没有及时关注女儿的身心健康,是他这个做父亲的失职。
尽管老婆经常打电话抱怨周母性格霸道,不讲道理,不喜欢收拾还把家里弄得一团糟,插手教育女儿的事不胜枚举,周政兴却认为老婆看不起农村的老妈,这些抱怨都是借口,想让自己把老妈送回乡下。
那怎么能行?!
周母在周政兴一岁的时候就开始守寡,拉扯他长大。
周政兴也争气,直接考进国防大学,如今到了这个地位怎么可能让亲妈留在农村吃苦,他不会把母亲送回农村,不希望农村老家的人戳他脊梁骨,更不能让竞争对手抓住自己的错处。
一次偏袒,次次偏袒。
周政兴活成了妻子最讨厌的妈宝男。
看着女儿的惨状,周政兴后悔得肠子都青了,他恨不得代女儿受过,恨不得被恶鬼缠身的是自己。
江望舒现在让他离开,就彻底断了自己和妻子的夫妻情分,和女儿的父女情,周政兴不愿意,也不能离开。
妻子女儿受到那么大的委屈,他一走了之还算什么男人,算什么丈夫,算什么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