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昨日得知,喻亲王手下的辎重将军,打了吏部考公司的褚副司,听闻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打了,昨日打的褚副司,都下不来床。”
朱俊文厉声道:“敢问御史卢大人,这殴打朝廷命官,该当何罪?”
卢浩然出列道:“启禀皇上,朱大人,殴打朝廷命官,重责褫夺官职,落狱流放,轻责挨板子,臣昨日也有耳闻,说是褚副司在都城街头,碰到了同样出街的辎重将军,二人不知为何,就打了起来,而那辎重将军出手,毫不留情,褚副司不仅面部全断,就连肋骨都断了几根,实在是可怜。”
卢浩然看着喻亲王,“这件事,身为御史,朱大人不提,臣也是要提的,敢问喻亲王,这件事,该如何解释?”
洛喻杰不慌不忙,“皇上,此时臣也是昨日才知道,臣已经训斥了他,并且按照军中规定,杖责三十,罚俸半年。”
“此事,也不全是臣属下的问题,那褚副司仗着自己是考公司的人,非要臣的属下给他好处,若是不给,就找问题,臣的属下都是些将士,自然下手没有轻重。”
洛喻杰看着洛青青,道:“那褚副司说辎重有问题,臣已经看了,没有任何问题,臣按照以往惯例,开拔出营,锻炼士兵,保卫边境,有什么问题吗?”
洛青青还未开口,朱俊文道:“即便是有误会,难道可以在街头打人吗?这是不把吏部放在眼里呀,更何况,这难道是什么小事?若是按照喻亲王所言,岂不是从军营回来的将士们,吏部都不用考察了,直接通过,是吗?”
卢浩然道:“朱大人所言极是,此事,不能这么轻易过去,那褚副司在职责范围内当差,有什么错?喻亲王,这是要包庇吗?”
“哎,不可胡说,朕的三皇兄最是公平公正,也最是胸中有丘壑的人,怎么会包庇?”
洛青青当和事佬,“此事,朕的意思,既然三皇兄已经惩罚了,那便罢了,至于褚副司,受了委屈,就给他一个正司吧,朕记得,考公司的正司位置还空着呢。”
孙保飞愣住了,随后道:“皇上,万万不可,那褚副司本就是不按规矩办事,朱大人和卢大人不明白事情真相,还以为褚副司挨打是受了委屈,可实际上,臣已经调查清楚了。”
“臣已经问了考公司上下,褚副司确实是要收上报人的好处,这才给通过,将士们都是出生入死,用命相搏,自然看不惯此等作为,便动了手。”
洛喻杰看着孙保飞,“果真如此吗?若是这样,皇上,臣在外数年,从不抱怨,远离朝堂为大庆国出力,奋血浴战,难道还要受如此羞辱吗?”
洛喻杰跪地,“还请皇上,给将士们一个公道。”
洛喻杰跪地,又出来不少官员,“皇上,这样的人不配在吏部当值,还请皇上下令,将其关押牢狱,审问清楚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