鳟浏拓也“你说什么?鲇川小姐她……”
“说吧,你为什么要在这场比赛里杀人?而且还是当着我的面杀人?”
“不要以为你是名侦探就可以胡说八道,案发的时候纱织明明就在奥谷湖的另外一边啊。”
“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因为我们发现的地方只是个抛尸现场,真正的凶案现场在别的地方。”
横沟警官“这怎么可能?”
“这台照相机你们应该知道是谁的吧?这是死者,也就是船木先生的照相机,是我和孩子们在久谷筋的路边发现的。”
“这是被害人的照相机?在久谷筋?这个照相机怎么会掉在那个地方?”
“这台相机当时就掉在久谷桥下面,这发现台照相机后我花了点时间把里面的照片给洗了出来。”
“在这些照片里面有一种是拍摄了传统火车的照片,就是这张,大家看清楚了没有?经过对比和确认,拍摄这张照片的位置就在久谷桥的桥墩和悬崖的交接处,也就是在那里唯一一段平坦的部分。”
“你们只要问问那些铁道迷的话就会知道在那里拍摄传统火车的效果是这一带最棒的。”
“鲇川小姐,你昨天晚上接受死者的邀请之后好像喝了点酒对吧?那个时候你就问了他要刊登在铁道迷上的照片拍摄的位置才得知了那个地方。”
鳟浏拓也“可是船木先生当时明明是倒在距离三公里外的铁桥对面啊。”
“我不是说过那根本就不是重点了吗?”
“横沟警官,死者的那件背心上沾了一点黑色的污渍请问你有没有注意到?”
“这个嘛……鉴证科的报告上是有提到这一点,那个成分好像是油还是煤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对,那就是火车头所排出来的废气。”
“废气?”
“死者就是被人利用火车从久谷桥的桥下放在车顶运到抛尸现场的。”
“在车顶?”
“鲇川小姐利用死者拍摄火车的时候把石头放下打中他的头部,死者在被石头打中之后就会顺势掉到车厢的车顶,死者就这样躺在车顶穿过铁桥,直到火车经过弯道才从车顶上甩下来,就这样滚到抛尸现场。”
“哪有那么巧的事啊?”
“这绝对不是巧合,因为有辆列车会在十点五十分的时候从奥谷湖车站发车,鲇川小姐为了让死者掉在车顶都计算好了时间才会动手杀死他。”
“那么他的尸体会掉在那里也在她的计划之内了?”
“应该是这样。”
鳟浏拓也“什么?就算他再怎么大意我想船木先生也不会这么容易就被纱织杀害才对。”
横沟警官“再加上,桥上如果有石头或什么掉下来的话,那个驻守在桥边的警卫也应该会看到才对啊。”
“我早就问过那个警卫了,他说十点到十点半之间都没有任何人从那座铁桥上经过。”
鳟浏拓也“既然这样纱织就不可能会杀人啊。”
“其实不管任何人都会这么想的,但是鲇川小姐却杀了人,而且是经过绵密计划才下手杀人的。”
“这怎么可能呢?纱织案发当时和他根本就在久谷筋完全不同的两边,我说的没错吧纱织?”
苍天蓝羽“你这话说得也没错,但是在早上七点半左右,鲇川小姐曾经从铁桥旁的楼梯走到桥下,这点那个警卫可以证明。”
横沟警官“就算她在那个时候有去过那里好啦,这跟命案又有什么关系?”
“柯南,把那个拿给横沟警官。”
“来了,给你横沟警官。”
横沟警官接过柯南递给他的木板“这个不就是块普通的板子吗?”
苍天蓝羽“那个是元太和光彦坐船到案发现场途中见到的东西,地点就在久谷筋和大路会合的地方,鲇川小姐就在那里用了这块木板。”
“怎么说?”
“鲇川小姐在七点半走到了那个地方,然后把木板放在死者站立的位置的正上方,她只要把木板的一半悬空,让木板维持在随时有可能掉下去的状态,再在那块板子上放一颗石头。”
“十点七分鲇川小姐就出现在铁桥对面钓鱼的平台对着正在拍摄火车照片的死者的头部上方,等火车过来的一瞬间用钓鱼竿勾住挂在木板下面的手帕,然后再用力一拉……”
鳟浏拓也”这只是你的猜测而已,你有证据证明你说的是真的吗吗?”
“拓也先生你听到鲇川小姐要去久谷筋是难道不会觉得很奇怪吗?久谷筋明明不是钓鱼的最佳地点,鲇川小姐既然志在优胜怎么会到那种地方呢?再加上钩在那条鱼线上的那条手帕就是鲇川小姐的东西。”
“那条手帕那么平常,也许是别人的手帕啊。”
“那就请鉴定人员检验一下吧,那上面应该还还能检测出血液。”
横沟警官“可是上面看不出血液啊。”
“鲇川小姐,你好像昨天帮步美处理伤口的时候就用过那条手帕对吧?我在才猜想你是故意让步美的DNA沾到那条手帕,当然了,上面现在自然没有血液了。”
“只不过鲇川小姐,血迹只要一旦干了,之后不管你洗得再怎么干净都会检验出DNA,你洗那条手帕的时候距离擦拭步美的伤口过了多久的时间。”
“那么鲇川小姐,请你告诉我们你杀害死者的动机是什么吧?”
“早在半年前他就一直不停的在找借口勒索我。”
鳟浏拓也“纱织?”
苍天蓝羽“半年前那个叫蟹江健介的就被人发现陈尸在跟死者一样的地方,死者会勒索你跟那起案件应该有关系吧?”
“其实当初根本不是我想杀蟹江的。”
横沟警官“那这么说是你杀了那个叫蟹江的?”
“那个时候我们是原本沿着久谷筋在散步……”
“老实说我现在根本就没有一点结婚的念头。”
“那么你果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