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丝玉对万敛行说:“敛行,这样做合适吗?念夏是嫂嫂的侄女,她说话也是无心之举。”
程攸宁道:“她不是无心的,我想通了,她是故意造谣然后算计我的卤鸭掌……”
等程攸宁一口气把事情的原委说完以后,万敛行和钟丝玉都不说话了,韩念夏已经够让人跌破眼球了,没想到她还能更出彩,这样的人少见呀,就连见多识广的万敛行都觉得这人是“奇货”。
过了好久万敛行才说了一句:“还是给嫂嫂写信吧。”
钟丝玉道:“这听起来就是一件小事,就是因为个鸭掌,要不算了呢。”
万敛行道:“不能算,程攸宁,你帮钟姑娘也写上几句。”
钟丝玉连忙摆手道:“不不不,我很好,真的很好,没什么事情找嫂嫂诉苦。”
程攸宁看了一眼钟丝玉的眼睛道:“受气包,你还说你没事,你看你这眼皮红的,一看就哭过了,你别管了,我看着帮你写上几笔。”
钟丝玉赶忙说:“不可不可,你随意写上几写就是造谣了,此时还是不要小题大做。”
程攸宁追问:“那你说说,韩念夏把你怎么了,不然我就照实了写了,就说韩念夏把钟姑娘给欺负哭了。”
“不可不可,我哭不是因为韩念夏,我是自己想哭。”
“胡说,不委屈你为何哭,你就别管了,我知道怎么写。”
等下一处休息的时候,众人纷纷下了马车活动筋骨或是欣赏周围的风景,唯独只有程攸宁一个人留在了马车上,只见他手持毛笔,挥笔如飞,疾书如流,那挥洒自如的速度快得令人咋舌。不仅如此,他脸上还挂着一抹十分解气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