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延昊说完,淡定转头,看了一眼背后的那名糜青派来的官员。
“你为什么要害怕呢,难道你不知道,我们此行来到江州,最终目的就是干死你们吗?”
“你说呢,江州法曹张贤拱大人?”
那官员顿时大惊失色,连连后退,一脚没踩稳,栽倒在船上。
两名士兵立刻上前将张贤拱拿下,逼着他跪在船上朝武延昊和李元芳磕头。
“江州法曹张贤拱,意图刺杀朝廷正四品下检校千牛卫中郎将李元芳,罪该问斩,阖家处死。”
“我等抵达浔阳县之后,由钦差卫队负责暗中抓捕张贤拱全家,不得走漏风声。”
武延昊扫了一眼被按在地上被迫下跪的张贤拱,露出灿烂的微笑。
“张大人,我劝您到了内卫的临时驻扎地之后,能自己长点心,把该说的都说出来,不然的话,我可不保证你的家人临死之前会遭受什么样的痛苦。”
张贤拱奋力挣扎,却被士兵摁在地上。
早已在渡口等待的糜青只带着几个属下,那都是他从邓州带出来的亲信,就等着这几个逼人被弄死以后,他的亲信好顺理成章的上位。
这种情况在迄今为止不过一年多光景的武周一朝,算得上是层出不穷。
各种官员上任的时候,都会带一些有点能力的亲信朋友,等到自己手底下官职有缺漏,就让人家补上去,以观后效,再做打算。
这种方式游离于制度之外,却是现在阶段最好的选官方法,比之科考要强了一万倍。
为什么这么说,那自然是傍上大腿不愁前路。科举考上来的人,像是曾泰那个可怜娃,说句难听点的话,那就是头上没人带着,根本飞不起来。
武延昊走南闯北多年,自然是看惯了这种事情,和糜青打了个招呼之后,就让人把张贤拱押了下来。
“师兄,这逼人被我拿下了,我们去商量一下接下来要做的事情。”
糜青不屑一顾的扫了一眼张贤拱,带着武延昊离开渡口。
这渡口早就已经被管控,根本没有人过来,所以张贤拱被押走,自然也没人看见。
早有等待在这里的内卫,将张贤拱带到内卫在江州的临时大本营里面。
而李存希的卫队,很快就会分出一部分人来这里协助武延昊。
“师兄啊,接下来应该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