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声或许更为清晰,连攥紧他手腕的力度都更加深刻,血液通过压迫着的皮肤源源不断地散开那些温暖的热量。
奇迹般的,先兆戛然而止。
默然者在他的身上闪现,最后却全然回归平静。
坠地的鸟儿痛苦地呢喃着旧巢,他憎恶着坠落,却始终没有停止眷恋。
里德尔全身僵硬将他抱在怀里,就像是小的时候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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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
“……我在……”里德尔沉默地垂下眼眸,将他的脑袋小心地搁置在自己的肩窝,他又一次凑到他的耳边轻声地说道:“对不起。”
邓布利多无言地看向他们,这对双生的兄弟紧紧地拥抱在一起。
没有人失去,没有仇恨延续,两只雏鸟又摒弃了一切在一起抱团取暖。
阿利安娜,阿利安娜……
邓布利多默念着那个名字,只觉得一种苦涩到糖果都无法掩去的痛苦从他的齿间流过,最后顺着喉咙一路下坠,永无尽时。
“我该怎么称呼你们,孩子们。”
“汤姆·里德尔,塔纳托斯·里德尔。”抱着塔纳托斯的里德尔没有回头,他僵硬地站在那里,他的弟弟抽泣着在他的肩头沉睡过去。
“我会在八月中旬再回来接你们……”
邓布利多在心中深深叹出一口气,在交代完将要离开的瞬间,他突然心有所感地回头看了一眼。
阳光斜射进这间略显昏暗的房间,细碎斑驳的树影从窗外盖下来了,有什么类如鬼影般的存在悄悄伸出了触角。
之前还在昏睡的男孩放在哥哥脖间的手慢慢蠕动着圈紧,明明眼睛被绷带遮住了,却还是给邓布利多一种他早已睁开眼的感觉。
淫靡满足的笑意在他的唇角勾勒出微微扬起的线条,他悄悄地藏在哥哥的臂弯里,如同披着羊皮的恶魔在皮囊下对着进网的猎物放肆狞笑。
无穷无尽的诡异。
但是当邓布利多再眨眼时,所有奇异的场景全都消失了。
一切正常。
那会是错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