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三岔路口下车。”

王波大声喊了一句，公交车司机一脚踩向油门。王波飞快地从后门下车。公交车后尾喷出一股黑烟，迅速朝着县城方向驶去。

王波从一条田堘路走向一个小山坡。小山坡的坡度很小，平时走的人不算多，依稀可以辨识路基。大约走了半个小时，他爬上了小山坡。站在这里，能看见山下的街道。街道上的人流车流都不算多。

目力所及之处，王波看到警察在路上盘查。

“妈的，这鬼地方还真够麻烦啊。”

下山没有路，茅草也不算多，走起来并不困难。王波又花了十几分钟，才从小山坡爬下来，走在一条人迹罕至的山道上。

“站住，你是干什么的？”

不知从哪窜出来两个小年轻。他们的臂膀上都戴着红袖章，一看就知，是街道的治安员。

“我是附近的村民啊，进城买点菜。没骑摩托车，便想走小路。走小路快嘛。”

王波从口袋摸出一包三五牌香烟，每人递上一支。其中一名联防队员接过烟，放在鼻子上嗅了一下，说道：“你说你是村民？哪个村的？”

王波不由哑然。他回答不上来。

“普通村民能抽得起这么好的烟吗？撒谎也不看对象？你当我们都是蠢猪。”

“小伙子，通融一下啊。我真的是进城办事。”

“把身份证拿出来。”

“我没带身份证。”

“你是外地人，又拿不出身份证，必须随我们去一趟联防办。”

两个年轻人左右夹击，就要去抓王波的手臂。王波的手里多了一把弹簧刀，飞快地划向一人的颈脖。鲜血向空中飚射，绚丽无比。另一人根本来不及喊，而是撒腿就跑。他没跑出两步，弹簧刀便刺进了他的后背。

杀两个人，连一分钟都没有用到。

王波把弹簧刀往死者的衣服上擦了几下，然后飞快地遁入附近的树林，消失得无影无踪。

......

“你说什么？两名联防队员被杀？”

邓辉不由讶然。他是来毛奇办公室做客的。这些日子，毛奇太辛苦了，邓辉送来两盒信阳毛尖以示感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