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阳站在嘉兴的街头，手里捏着一张皱巴巴的火车票，心里却像是揣着一团火。

可他心里总有个念头，像是一颗坚果，硬生生地卡在喉咙里，咽不下去，也吐不出来——他想把坚果和煎饼结合起来，做出点不一样的东西。

“坚果煎饼？”阿南在电话那头笑得前仰后合，“孙阳，你是不是炒货吃多了，脑子都炒糊了？”

孙阳没理会阿南的嘲笑，他知道阿南这人就是这样，嘴上不饶人，心里却比谁都靠谱。果然，没过几天，阿南就打来电话，语气里带着几分认真：“嘉兴有个煎饼大师，听说他能把坚果和煎饼玩出花来。你要是真想学，我陪你去。”

孙阳心里一热，嘴上却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你不是忙着泡妞吗？哪有时间陪我？”

“泡妞哪有你重要？”阿南在电话那头嘿嘿一笑，“再说了，我这不是怕你一个人去嘉兴，被人骗了都不知道。”

孙阳没再说话，心里却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挠了一下。他知道阿南这人虽然嘴贱，但关键时刻从不掉链子。

嘉兴的街头熙熙攘攘，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煎饼香。孙阳和阿南并肩走在街上，阿南手里拎着一瓶啤酒，时不时灌上一口，嘴里还嘟囔着：“这地方的煎饼，闻着倒是挺香，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配得上你的坚果。”

孙阳没搭理他，眼睛四处打量着街边的煎饼摊。他心里清楚，坚果和煎饼的结合，不是简单地把坚果撒在煎饼上那么简单。他需要的是一种全新的配方，一种能让坚果和煎饼完美融合的味道。

“哎，你看那个摊子！”阿南突然指着不远处的一个煎饼摊，眼睛亮了起来。

孙阳顺着阿南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个中年男人正站在摊子后面，手里拿着一把铲子，动作娴熟地翻动着煎饼。他的摊子前围了不少人，煎饼的香气随着风飘了过来，孙阳的鼻子不由自主地动了动。

“走，过去看看。”孙阳说着，快步朝那个摊子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