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内传出来一阵又一阵的柳小晚婉转承欢的声音,时而高昂的拔高一个调儿,时而又低沉沙哑的喘息着。
听到香巧的耳朵里却无比的刺耳,她不禁心烦意乱的拿起剪刀开始剪灯芯,一不小心,把烛光给剪灭了。
香巧愤愤的把剪刀扔到了桌子上,然后,摸黑躺在了俩人卧室门外的值夜的床上。
钱府
“老爷——少爷已经回来了——需要知会一下一下老太太吗?”
丁管事把少爷带回府里后,嘱咐好丫鬟婆子好生伺候以后,就火急火燎的去跟钱富贵汇报情况了。
“时间太晚了,老太太可能已经睡下了,明儿直接带衡儿过去请安吧!”钱富贵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
“是——”丁管事应道。
“那对兄妹可为难你们了?是不是不让衡儿回来?”这帮人去了这么久才回来,钱富贵不禁开始怀疑柳云依兄妹。
“这还真不是,是少爷自己不肯走。最后,还是那柳姑娘劝说下才上的车。而且,看样子,他们兄妹压根儿不知道咱们府上有钱。”
丁管事把自己看到的情况一五一十的说给钱富贵听。
“那你说那对兄妹到底有什么魔力,能让衡儿不回家?就那么一间小破屋,吃不饱,穿不暖的!”
钱富贵都怀疑自己儿子被那对兄妹中了蛊,不然怎么让儿子心甘情愿的过苦日子。
“老爷——我听他们院子里的邻居说,少爷在那边吃的可好了,不比咱们府上差!而且还给少爷做棉衣,被子,还给买话本子,零嘴儿!
对了,听说,烧木炭也是因为柳姑娘觉得天气太冷了,不让少爷跟她哥哥再去了的。”
丁管事把从大瑞跟大丫那里里打听到的情况以及看到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说给了钱富贵听。
那个吕氏跟主屋的婆媳嘴太严了,什么也没有打听到,害他花钱买了不少糖,才打听到些零碎的消息。
也得亏自己脑子好使,嘴巴会问,不然,这会儿也得跟老爷一样,云里雾里的。
“还有这种事?”钱富贵狐疑的自言自语道。
“千真万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