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谋长,前段时间发生的那场悲剧,你我都心知肚明,真是让人痛心疾首。”
“我们55师虽然隶属于第三战区,但是也不耻上官云相的为人,怎么能做出如此卑劣的事情,他这样做只能让小鬼子得意。”
“你说有没有这样一种可能,八路军派了一支强有力的部队过来撑场子,而攻打淮阴城则是做给我们这些人看的,目的就是威慑。”
“毕竟,能轻易消灭小鬼子一个野战联队,可不是一般部队能做到的,至少我们55师也做不到。”
“有了这份战绩,以后那群宵小之辈再想搞事情,就得掂量一下,事后能不能承受得起报复。”
“他们连小鬼子野战部队都不放在眼里,更别提那群只会窝里横的混账玩意”
此时的郑参谋长,非常不明白师座话里面的意思,连忙提出了他的疑问:
“威慑?到底威慑谁?日军还是我们?”
李欢沉思了片刻,也用一种不确定的语气说道:“也许两者都有,谁知道呢。”
“三国大诗人曹植有一首七步诗,用来比喻现在的局面,最恰当不过。”
“煮豆持作羹,漉菽以为汁。萁在釜下燃,豆在釜中泣。本自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说完以后,他又长长叹了一口气,然后用一种悲凉的语气说道:
“本自同根生,兄弟相残,外人获益,本不应该,何至于此啊!”
郑参谋长听到这,也不知道如何安慰,只能跟着长叹一声,然后保持沉默。
他也不赞成上峰这样做,可他是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
而且他和李师长位卑言轻,根本影响不了战区司令长官部的决定。
上面也知道他们的这种情况,所以就从来没考虑过,调动55师这支王牌部队。
其实说到底,还是新四军实力太弱,第三战区没有把他们放在眼里,才做出如此肆无忌惮的事情。
突然,门口的卫兵走了进来,说55师负责防区安全的446团团长,打电话过来。
说新四军江淮军区第六军分区的陈大雷,特意求见师座,说有要事相商。
李欢听到这,立马询问道:
“对方带了多少人?”
“大概一个连的部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