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叶柔不为所动，纪月声音更加哀戚：

“我去找过梁玉山，但那个没良心的居然要和姐姐离婚。纪家倒了，现在能救我姐姐的人，只有你。我求求你，帮帮她，她身子弱，在监狱里待久了，身体受不住的。”

她语气急切，声音越发哀婉，说到最后，甚至脑袋低下，砰砰砰砸在地板上。

结结实实磕了三个响头。

纪月的样子很可怜，但叶柔不为所动。

首先，让纪雁贪污受贿的不是叶柔，她损害的是国家利益，不该由叶柔来说无罪和原谅。

其次——

叶柔淡声道：“我是医生，不是律师，没法给纪雁做无罪辩护。如果她在坐牢期间生病，需要我救治，我可以帮她。前提是——”

纪月愣愣抬头，在她的注视下，叶柔勾起娇嫩漂亮的红唇，吐出的字眼格外冷。

“你要付我诊费，除此之外，我无能为力。”

叶柔不想再和她废话，“哑婆，送客。”

哑婆沉默走进来，站在纪月面前。

纪月踉跄站起身，额头磕的微微发红。

她避开哑婆抓过来的手，直直盯着叶柔，脸上闪过挣扎纠结的表情。

叶柔对她的纠结不感兴趣，抬步要离开房间。

突然，纪月喊出一个名字。

“郑莉莉。”

叶柔迈出去的脚步微微一顿。

“郑莉莉被赶出军区前，我见过她。”纪月又道：“她在走之前，和我说了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