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达!”哈布尔面色骤变,猛然跃下高台,几个跳跃翻进场内,果断的从靴子内侧抽出匕首。
那蟒蛇看见哈布尔,只来得及威胁的嘶嘶两声,就被匕首猛然削去了脑袋。
鲜血四溅。
高台上,岑漪放下笛子,瞧着台下哈布尔飞身救人的场景。
这夺人神魄的曲子倒是好用。
女帝宫中就连乐师都卧虎藏龙,竟然真的研究出只对草原人生效的乐曲。
只是……
岑漪目光看向席位上剩余的草原人,这曲子有个致命的缺陷,就是不懂音律的草原人就无法中招,就和砚安无法被心魔所困一样。
“世女殿下!为何要伤我草原部下?”
场地上,哈布尔就下图达,见到图达脖颈上清晰可见的勒痕,满脸的怒容。
那蟒蛇是图达从小饲养,很难反杀主人,刚刚那岑漪分明是偷学了草原扰人心智的曲子,让图达无意之间改变了曲调。
但凡她晚上一小会儿,那蟒蛇绞缠的力道,足以勒断图达的脖子。
“哈哈哈哈哈,草原二皇女何出此言呐?”女帝开怀一笑,拍了拍手,随行的太医就上去给图达诊治。
“世女殿下说的明明是探讨!”
“二皇女,这种探讨本就有风险,更何况,你的草原部下,不是性命无虞吗。”
女帝的脸色缓缓沉了下来。
哈布尔见状,咬牙看着昏迷的图达,只得愤愤抱拳,重新回到了席位上。
场上由几个仆侍抓捕了四散逃跑的小蛇,迅速换了表演。
第二场表演,是由士兵组成,不断锤击牛皮鼓,相互交换站位,将战场上用兵之道融入其中。
表演结束,女帝大悦,赏赐了好些的东西。
只是不知道女帝是高兴这表演的好,还是高兴草原人吃瘪。
“下一场是赌狼,有些血腥,阿安可要看?”岑漪侧身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