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安看着三人熟络的交谈,俨然是亲近交好的模样,有些尴尬局促地向后挪了挪身形。
这位王卿,竟然称妻主映之,想必也是很亲近的人。
砚安偷偷抬眼看那俊美的南云。
映之。
妻主从没允过他这么叫,他是不是不能称呼妻主映之?
“这舞倌动作虽然柔美,可太过婉转无趣,不如我们草原男子开朗热情。”
席位上哈布尔突然开口,引起周围人一阵侧目。
“这舞倌可是宫里的训练有素的,就算草原男子再怎么擅长舞蹈,也不能与宫中舞倌相比。”一人摇头反驳,满脸的不赞同。
“君上!”哈布尔离开席位,拱手上前“让我草原男子为君上舞弓如何?”
“哦?舞弓?”女帝原本靠在席位上,恹恹的看着表演,听闻此话却是来了一些兴趣。
“本君听说过舞剑,倒是第一次听说舞弓,来人取弓来。”
一旁仆侍慌忙去寻了弓呈上来。
“不知道哈布尔,是要哪位草原人来表演?”
“回君上,是我。”那个身形高大的图达从席位上离开,对着女帝行了跪拜礼。
霎时间,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图达身上,好奇的上下打量,一些保守循规蹈矩的男子瞧见图达露出双臂的衣衫,更是低呼出声。
“好,不知是要怎么样的乐曲,好让宫里的乐师为你伴奏。”
“不必,由我来为图达伴奏就好。”说着,哈布尔从腰间取出一把由动物骨头制成的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