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贼人刺伤仆侍问下落,满地的血,满院子的惨叫。
见七喜说的眉飞色舞,丝毫没发现砚安脸色不好,岑漪不悦的上前隔开七喜。
“你去把热茶倒上。”
七喜一愣,对上岑漪不悦的目光,一下反应过来,刚刚他有些失礼了,讪讪的行礼进屋去了。
……
距离上次来房里伺候,谢离已经接连三天推拒去南有仪房里。
“身子不适?”
听到仆侍禀报,南有仪将手中毛笔重重撂下,发出清脆的一声响。
谢家儿子谢离,从小叛经离道,学习武艺身体比那个病秧子林盼竹还要好,甚至几次女装扮相在长街与人比试。
她南有仪都不知道,谢离什么时候生过病,如今却接连几次推脱身子不适?
“我倒要去看看他耍什么心思。”南有仪面色阴沉的出了书房,大踏步的往谢离住处走。
谢离住的地方在三皇女府几乎是最荒芜偏僻的地方,和下人房就隔了一道薄薄的院墙。
“谢离!”南有仪哐的推开谢离的房门四下看着。
房内狭小布局简单,一个圆桌,一个下人都不会用的梳妆台,还有轻微翻身都会咯吱作响的绣床。
“身子不适?我倒来看看你身子哪门子不适。”
见榻上躺着个人,南有仪上前一步猛的掀开被子。
“你…”
训斥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南有仪却被眼前的场景哽住。
谢离蜷缩在床榻上,面色苍白,额头全是冷汗,正生理性的发抖着。
“啊…殿下。”谢离费力地睁开眼,似乎是想从榻上撑起身子,却双手脱力又栽倒回去。
“你怎么回事?”南有仪眉头深锁,拿手摸了摸谢离的额头。
“如殿下所见…我现在的状态,恐怕不能承欢…”
她南有仪是什么被下半身夺舍了的人吗,谢离高热虚弱到快要死过去,她怎么还能拉着他做那事。
南有仪忍着心底莫名的情绪,把谢离从床榻上捞起来抱着。
“呃…”谢离重重的一哆嗦“好冷。”
南有仪发现谢离身上的衣衫全被汗水打湿,扯了被子裹着。
“都这副样子了,还硬挺着?怎么不来找我叫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