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他总是怯生生的,只要自己稍加沉默他就会可怜兮兮的望着自己。
“喜欢,只是最近事情多,已经好久没有吃个痛快了。”说着,岑漪极为配合的捻起一块糕点就往嘴里送去。
糕点甜糯,入口仅仅咀嚼几下就化作了糖水进入腹中。
砚安则像是得到了夸奖,眯着眼睛就是笑,看岑漪吃,仿佛他也吃到了一样。
“阿安手中积蓄可还够用?”
上次砚安说三十两买自己一夜,虽然自己没有收,但是第二天那三十两和那数张自己送给他的田产铺子的文书。就被他悄悄送回到她的书案之上。
本来她想着原封不动的送回去,却又想到这样做的话,砚安难免再次多想,还不如断干净的时候一次性多给些银两和田产铺子。
“够,够用的。”砚安没想到岑漪会突然发问,急忙点头。
“我记得阿安头上,原本是有一支翡翠簪子的。”岑漪目光落在砚安发髻上,那个簪子她印象很清楚,是个质地下成的料子,与其说是翡翠,倒不如说是一块漂亮的石头。
小主,
岑漪看着砚安发髻上只有一根素银簪子,这打扮还不如京城一些有头有脸的仆侍。
砚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慌乱,尴尬地摸了摸发髻的银簪,低头嗫嚅着说“我,我把簪子当掉了……”
“是我欠考虑,这每个月的月钱还没到发放的时候,竟忘记你手中积蓄不多的事情。”
她下意识的以为砚安在宅子里应该是吃穿不愁,却忘了他艰苦的出身和如今尴尬的处境。自己没有把砚安当自己人看,宅子里的仆侍自然是持不冷不热的态度。
砚安却吓了一跳“不是的大人……奴,奴侍没有抱怨的意思,奴……”
“怎么又自称上奴侍了?”岑漪一把扶住就要跪下的身影,一个用力把他拽到自己的椅子上坐好。
“大,大人,奴…我只是看见大人昨日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