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不能明摆着劝说希普津别当舔狗。
不能跟他说,融不进的圈子,削尖了脑袋也融不进去。
不能劝他别一昧的向往西方,人家瞧不起你,只会处处打压刁难你,让你们罗斯永远只能当一个二流国家。
只有你们弱而不死,始终有那么一点威胁力,犹如阴霾一般始终笼罩在欧洲人头顶上,米利才能长期掌控收割他们。
或许这么多年,被欺凌打压了很多次,以希普津的智商头脑,也应该早就意识到了这一点。
可是他能醒悟,罗斯国的那些经济寡头、社会精英、普通民众,他们可不一定醒悟。
希普津的位高权重、超高声望,也是因为他顺应了民意,得到了很多罗斯人的支持。
他显然不能违拗民意,那样的话,恐怕还没唤醒广大民众,他自己反而被轰下台了。
所以……
徐雷便另辟蹊径。
都说‘真诚是永远的必杀技’。
那徐雷就不讲大道理,不宏观叙事,讲什么大国战略。
就用自己曾经的亲身经历,真实又不做作的,侧面劝解。
不劝他别向往西方,而是劝他发展实力。
一个男人变得有钱有势,可以很容易招美人喜欢。
而一个国家如果变得非常强大,自然而然也会很受欢迎。
那么怎么样才能让罗斯国变得强大?
与拥有十几亿人口、经济正不断高速增长的东方大国,加强经贸合作自然也极好的办法之一。
就像当你穷追不舍的追求女神,女神却爱答不理的时候,你突然改变目标追求别的女生,女神反而容易态度转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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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简单浅显的道理,以希普津的聪明才智,当然很容易明白。
这不。
徐雷这一番敞开心扉的讲述。
看似是在闲聊自己的过去,却给了希普津不小的暗示。
面对徐雷如此这般真诚的讲述真实经历,他当然也是有点措手不及。
愣了好一会儿后,他才会心一笑。
“你是不是觉得,我的人生经历有点可笑?”
徐雷趁热打铁的问道。
希普津果断摇头。
“不不不,我怎么可能会觉得可笑呢?”
“咱们都是男人,都曾有过年少懵懂的青葱时光。”
“我只是觉得你很了不起,能非常坦然的面对过往,并从中汲取人生经验。”
“也难怪你虽然年纪轻轻,却非常的成熟睿智,加上聪慧的头脑,做出惊人的商业成就,真是合情合理。”
面对希普津的褒奖,徐雷自然是欣然接受。
不把人设立稳,不以自己的成功为典范。
又怎么警醒希普津,让他引以为鉴呢?
微笑做出恭请手势。
徐雷和希普津离开洗手间,边走边聊。
两人刚走,原本等候在近旁,准备洗手的朱建泞,就忍不住露出笑脸。
心里不禁暗想。
“这个徐雷,当真是个人才啊!”
“表面看,他只是在和希普津闲聊人生,但实际上也是在为国出力啊!”
“而且如此这般闲聊,看似避重就轻,没聊到重点,其实反而更容易推心置腹、畅所欲言。”
“另外,徐雷是希普津总统特意邀请过来的,他声名赫赫、年轻有为,严格来说又并不算官方人员。”
“所以他可以和希普津随便聊,但倪佳坤却不行,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他永远也不可能,跟希普津聊人生聊八卦。”
“人家可是总统,哪有闲情逸致,跟你倪佳坤聊那些虚头巴脑,但其实很有意义的话题?反倒是徐雷,他太合适了!”
朱建泞匆匆洗完手,都顾不得照镜子整理着装。
随手接过纸巾擦了擦,便急忙快步追赶了出去。
他觉得徐雷和希普津继续这么聊下去,绝对有戏。
到了宴会大厅一看。
果然不出所料。
希普津是真把徐雷当个宝。
不仅让他同坐一桌,还就坐在他身边。
而两人此刻聊的话题,也已经不再是徐雷的恋爱经历。
希普津正兴致勃勃的,听徐雷讲述他的商业传奇故事。
这一听,朱建泞才知道,原来自己真是低估了徐雷。
这小子竟然曾易容化名,伪装成米利菲森特科技公司的工程师。
打着投资合作的名义,深入考察了樱花各大电子企业,打探了该国的半导体行业真实情况。
有了亲身见闻,彻底了解樱花的半导体行业,徐雷便针对性的采取了相应措施。
否则也不至于这么快,就把樱花五大电子企业,打得溃不成军。
虽然这种商业冒险,并不算是勇闯龙潭虎穴般惊心动魄,甚至还有点不太光彩。
但因为罗斯和樱花的关系也并不是很好,双方甚至还因为四个岛屿的主权经常闹别扭。
所以徐雷对恶贯满盈的樱花人,用这种商业战术,自然很讨希普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