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太师看了看他,如何不知道郭奕的心思,太子之位就只有一步之遥,这个时候退,他怎么可能甘心。
罢了,就让他栽栽跟头。
这几日的吹捧奉承,明显让他飘飘然了。
帝王的宠爱,对成年皇子,是最无用,也最不可靠的东西。
皇位之争,流的可都是手足父子的血。
回府的第二天,杨束跟庞齐切磋,老头子没怎么留手,杨束躺在地上,也不爬起来了。
“庞叔,怎么回事,赵牛不是跑了,怎么现在消息都没传开?”
“怎么传开,要人尽皆知,皇上不得责问定国王府。”庞齐嘴角讽刺的扯了扯。
“业国使臣在路上,这个时候,皇帝再昏头,也不会同定国王府撕扯。”
“当没这回事,对谁都好。”
杨束坐起来,“我疑惑的,是暗处挑事的竟也没动静。”
“这不很好分析,他想谋夺皇位,这时候斗起来,搞不好就便宜了业国。”
“到时候,可享受不到凌驾在万万人之上的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