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了,连王上长什么样都不知道,就敢把自己当秦王府的主子。

“大哥一定不会饶你!”杨华月死死盯着牌九,啐了口。

“这么偏帮陆韫,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

啪的一声,响彻整个院子。

杨华月头歪向一边,嘴里腥甜,难以置信的吼,“你敢打我!”

牌九眼神冰冷,手上的绳子用力收紧,“你该庆幸王上不在府里。”

“不然,就不是一巴掌。”

“再敢胡言,这舌头,我看不必要了。”牌九捏开杨华月的嘴,拔出短刃压在舌头上。

冰凉的触感,让杨华月眼里盛满了惊恐。

“唔唔唔……”

这一刻,杨华月真怕了,呜咽着求饶。

“拖出去。”

牌九站起身,朝秦王卫道。

……

“小姐,牌九传话过来,已经送走了。”墨梅到陆韫身旁禀。

陆韫点点头,批复完奏折,她出了府,往各处看了看,她让牌九去官员家里递话,五日的议事,改为三日。

晚间,柳韵挑了挑烛心,她对面坐着陆韫,饭菜刚撤下去。

“紧张吗?”柳韵把茶水放陆韫面前,议事可跟批复折子不同,一个人要面对近四十个官员,举止间,出一点差错,指责声就不会停。

为官者傲气,陆韫稚嫩,他们会下意识排斥被她统管,寻常的小事,都会以极高的标准要求。

“王上说,监牢很空。”陆韫托腮,“关几个,总没问题。”

柳韵一笑,“我是白操心了,咱们王后,聪慧果决,断不会叫人欺负了。”

“宁儿呢?我有几日没瞧见了。”陆韫看柳韵。

“我让紫儿抱来,她呀,没一刻消停,一个人都能说半天。”柳韵轻摇头,一脸无奈,但眼底全是柔意。

柳韵没夸张,杨宁是话痨,在陆韫怀里,她的婴语就没停过。

咿咿咿,呀呀呀的,你不跟她说,她还生气。

“真招人稀罕。”陆韫轻捏杨宁的脸,“难怪老爷子舍不得抱回来。”

“柳韵,我有些羡慕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