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疯还是我疯?昨晚的事,你都忘了?”
安舟禹漫不经心的笑着。
昨晚……她被人下了药,而且药效很猛,还会让人失去意识。
难道,她昨晚就遇到了安舟禹?
那后来,发生过什么?
“我猜你并不想知道,否则……我怕你承受不住。”
手上伤口很深,他应该是用了止血散,然后再慢慢的包紧。
“但我会记一辈子,毕竟贤妃娘娘主动起来,没有任何人能抗拒。”
“你……我……”
“不是我,可是娘娘强迫的我,所以不能怪罪我。”
见她慌乱的说不清,安舟禹不怀好意的解释。
而且看她的眼神,实在很不清白。
顿时沈知书的心情,就差的无以言表。
“被抓到,你我都得死。”
他怎么敢的。
“你这是趁人之危,明知道我被下药,你居然还这样对我,安舟禹……”
“我本就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什么事做不出来?况且昨晚可是娘娘缠着我,非要的。”
“闭嘴。”
沈知书自知理亏,都快气死了。
她居然和这样一个恶心的人,发生了关系。
“真让我闭嘴?后面的事情,我觉得你会想听,毕竟……跟你睡了,又放干你的血,显得我很禽兽,不是人。”
沈知书垂着头。
深受打击的她已经一句话都不想再说。
安舟禹嘴角的笑容也稍微收敛了些。
“跟我睡,娘娘就那么恶心?”
是这个问题吗?虽然的确是,但这还不是主要的。
“昨晚,虽然被娘娘生扑,还被娘娘引诱挑逗,但我还是忍住了,而且你这不是被下了药,而是情丝蛊,蛊毒难解,这次满足了它,还有下次,下下次。”
蛊?
沈知书听到这字眼,一脸错愕。
“你运气好,我恰好知道怎么让这蛊停下来,所以这次……你没事了。”
“放血?”
她看着自己受伤的手腕,还没完全反应过来。
“是啊,失血过多,它自然就没了活力,暂时进入休眠,但也只是暂时性的,等娘娘身子好些,情丝蛊会再次驱使娘娘的身体,到时候怕是娘娘经不起这样第二次放血。”
说这话时,安舟禹明显是在调侃,欲看好戏的样子。
“所以娘娘还有个准备的机会,下一次,只要娘娘开口,我很乐意。”
看着她因为自己的解释,情绪稍微好了些。
安舟禹又不正经起来。
等她手包扎好,又将她裹好抱去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