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娘娘今日得空吗?妾手伤也好了,可以弹琵琶。”
这是眼巴巴的要跟着她去宫里。
“也好。”
沈知书点点头,并未拒绝。
然后这半日,她便继续拨动着弦,学着琵琶,打发时间。
“你这琵琶,是何人传授?”
弹的累了,便歇一歇,吃些糕点,说两句话。
“妾的生母早逝,后来进门的后母多才多艺,能歌善舞,妾的琵琶便是从她那里学来的。”
她柔声说着。
听上去,她和后母的关系还不错?
但真实情况却是后母进门后,她倍受欺辱,在家里被冷落,不曾有人关心,她那日子过的很凄惨。
“妾的后母曾是花魁,哪怕是成亲后,也有人慕名而来,要听她弹曲,可她觉得已嫁为人妇,便不能再抛头露面,所以便让妾在人前表演,她坐在屏风后弹琵琶,时间久了,她教会我,便代替了她。”
她大概是知道沈知书在想什么,所以解释起这其中缘由。
果然,这样才合理。
“所以……这一手琵琶一开始不过是为了取悦他人的工具而已,怕是没有娘娘您想的那般风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