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没有了!”另一个被改造的士兵回应道,他的眼神同样空洞,但语气中却透露出一种奇怪的接受。“我连我家人有谁都记不起来了,我只记得我叫号!”他的话语中没有悲伤,只有一种机械的陈述,仿佛他的存在只是为了这个编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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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他两名士兵沉默着,他们的目光呆滞,似乎在思考着同样的问题,但又似乎早已放弃了寻找答案。他们的身体上布满了实验留下的痕迹,那些高维生物细胞在他们的皮肤下形成了奇异的图案,仿佛是他们新身份的烙印。
这个被称为“监狱”的地方,实际上是一个充满了实验体和实验失败产物的收容所。在这里,每个士兵都失去了自己的名字,只剩下一个冰冷的编号。他们的生活被严格地控制,每天除了接受实验,就是被关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等待着下一次的改造。
他们之间的对话很少,因为每个人都在努力地适应这个新的现实,一个没有过去,没有未来,只有无尽的实验和改造的现实。他们的记忆被抹去,情感被剥夺,剩下的只有对命令的无条件服从和对实验的恐惧。
然而,即使在这样的环境下,他们偶尔也会展现出一丝人性的光辉。在夜深人静的时候,他们会低声交谈,分享着那些模糊的记忆碎片,试图在彼此的陪伴中找到一丝温暖。但这些时刻总是短暂的,第二天的实验又会将他们拉回到残酷的现实。
这个实验室,这个“监狱”,成为了他们新的生活,一个被剥夺了人性和自由的生活。他们不再是士兵,不再是人,只是实验体,只是编号。他们的故事,是科学实验的牺牲品,是人性被抹去的悲剧。
在那个充满绝望的实验室中,四个纳粹士兵的对话戛然而止,一种奇异的变化在他们体内悄然发生。他们的记忆虽然被抹去,但那些深埋在潜意识中的情感和愤怒却如同被压抑的火山,终于找到了爆发的出口。
“我们已经没有人性了吧?”其中一名士兵的声音低沉,仿佛在自问,又仿佛在向整个世界发出挑战。
“应该没有了!”被称为号的士兵回应道,他的声音中透露出一种决绝,“但我还记得愤怒!”
在回忆解释后他们体内的高维生物细胞开始剧烈反应,仿佛是被他们的情绪所激发。这些细胞不仅赋予了他们超乎常人的力量,还赋予了他们操控空间的能力。他们的力量在这一刻爆发,如同狂风暴雨般不可阻挡。
谢怀安和海格力斯面对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虽然迅速做出了反应,但仍然被这股强大的力量所击中。他们被猛烈的冲击波打飞,身体如同断线风筝般飞出,重重地撞在空间的墙壁上。
空间内的出现了许多实验室中的设备,并且在这场能量爆发中被摧毁,玻璃碎片和金属残骸四处飞溅。而最令人震惊的是,四个纳粹士兵的力量竟然强大到足以撕裂空间。在他们周围,空气开始扭曲,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仿佛是通往另一个维度的门户。
空间的撕裂带来了无法预测的危险,高维空间的能量开始泄露,形成了一道道不稳定的能量流。这些能量流如同锋利的刀刃,切割着实验室内的一切,包括那些坚固的钢铁结构。
谢怀安和海格力斯知道,他们面对的不再是普通的敌人,而是拥有高维力量的生物兵器。他们必须迅速调整战术,找到对付这些士兵的方法,否则不仅他们自身难保,整个世界都可能因为这些士兵的力量而面临灾难。
随着四个纳粹士兵异口同声地发出死亡的宣告,实验室内的气氛变得更加紧张和危险。他们的声音中没有一丝情感,只有冷酷和机械,仿佛他们已经完全变成了执行命令的机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