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朝歌在军报中提的相当隐晦,可是锦衣卫的奏报个不敢隐瞒这些事,锦衣卫监察天下,这个天下虽然不包括路朝歌,但是路朝歌上阵杀敌这种事他们不敢隐瞒,这种事他们要是敢瞒着李朝宗,那李朝宗第二天就能把他们全都弄死。
而且李朝宗也命令锦衣卫,任何人不许监视路朝歌的一举一动,谁要是敢越过这条红线,不管你是什么人,不管你背后站着谁,他会毫不犹豫的弄死这个人。
对于路朝歌,李朝宗是无条件信任的,他从来不会想路朝歌会不会背叛他,每次路朝歌领兵出征,他担心的从来不是路朝歌会不会打胜仗,他唯一担心的是自己的这个弟弟能不能平安的回来,这小子从定安县起兵的那天开始,最喜欢干的就是领兵厮杀,这么多年了,这个臭毛病一点没改。
他路朝歌身边的锦衣卫确实是最多的,但是这些人不是为了监视路朝歌,而是保护路朝歌的安全,前一次福州之战,看着像是路朝歌领着袁和通和魏子邦两人不断攻击城门,但是暗中潜伏的锦衣卫不知道有多少,只要路朝歌遇到危险,这些人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把路朝歌救出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在锦衣卫的眼里,路朝歌的命,是整个凉州集团最值钱的一条命了。
面对谢灵韵询问的眼神,李朝宗赶紧说道:“这次他没骗你,福州城的城门是袁和通还有他身边的那个亲兵校尉魏子邦打开的,朝歌没跟着进去。”
“这还差不多。”听到李朝宗的答复,谢灵韵才松开了手:“你自己也知道现在是大将军了,冲锋陷阵的事以后千万不能干,你不想想别人你也得想想媳妇和孩子不是。”
“是是是,大嫂说的对。”路朝歌陪着笑脸:“我已经是一个成熟的将军了,不能再干那样的事了。”
“大嫂,我要炒菜了油烟大,你去前面歇着。”路朝歌想赶紧把自己这大嫂给打发走,这个女人他真惹不起。
“行,你们赶紧做饭吧!”谢灵韵说道。
在谢灵韵走后,路朝歌一个眼刀子就甩向了李朝宗:“你就不能少说几句?我这次要是在挨揍,晚上我就敲你闷棍。”
“你看这人,给你打掩护我还错了。”李朝宗没好气的说道:“子睿,你就看看这人性。”
“要我说,人家朝歌说的没错。”刘子睿笑着说道:“你没事提什么福州作战,你要是不提是不是就没后面的事了。”
“你俩倒是成一伙的了。”李朝宗也笑了起来:“我这是两头不捞好。”
在路朝歌家吃饭,总会是有很多人的,袁庭之带着夫人也过来了,过来之后袁庭之很自觉的去了后厨,而袁老夫人则留在前面和几位夫人一起打麻将。
路朝歌这边做着饭呢!就见路竟择跟个小牛犊子似的冲了进来,几个大老爷们一看,顿时就笑了。
只见路竟择现在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身上的衣服不知道怎么弄的,变成了一条一条的,腰间那时刻不离身的战刀也不知去向。
“你这是干啥去了?”路朝歌看着自己的儿子问道。
“没事。”路竟择小手一挥,然后就在柴堆里开始翻找。
“你找什么?”路朝歌好奇道:“这全都是柴火,你给我翻的乱七八糟的。”
就在路朝歌好奇的时候,路竟择竟然从柴堆里抽出了一把战刀,谁也不知道这柄战刀是什么时候放在柴堆里的。
“你闲着没事把战刀放柴堆里干什么?”路朝歌问道。
“谁知道危险什么时候会降临,早做准备总没有坏处。”路竟择一本正经的说道:“就像现在,我就遇到了大危机,您没看我的战刀都没了吗?”
就在几人都疑惑路竟择遇到什么危险的时候,就见刘馨逸和李凝语两个小丫头,一人拎着一柄战刀出现在了后厨的大门口,两个小丫头手中的战刀就是路朝歌刚刚送给路竟择的那两柄,不过两个小丫头没把战刀拔出来。
“路竟择,你躲在厨房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出来啊!”刘馨逸战刀拄着战刀于身侧,一手叉腰:“你不是大将军吗?怎么连我们两个都打不过?”
“就是就是,你出来啊!”李凝语在一旁附和道:“身为将军,你的战刀都被我们缴获了,你现在就是败军之将。”
“这就是你说的危险?”路朝歌看着站在门口的两个小丫头,一下就笑了起来。
“这还不够危险?”路竟择将战刀重新挂在了腰上,说道:“我一直就说,女人就是最危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