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冬天完不成,我们就用两个冬天,两个冬天完不成,我们就用三个冬天。”
“相信用我们坚强的意志和火热的心,一定会在这片冰冷的土地上播撒出一片绿色。”
武大庆说得慷慨激昂,两位女记者同志有些被感动了。
刘宇芳借着马蹄灯的光亮,一个字一个字记着,生怕把武大庆刚刚说的话忘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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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春竹眼里也闪着光,她看着散发泥土味的墙壁,和全新的塑料布:“为了建大棚,你们大队投入也很大吧。不过据我们了解到的,你们大队很穷,那么建大棚的钱又是从哪寄出来的呢?”
刘宇芳激动道:“难道是从社员的饭碗里,一粒一粒挤出来的?”
“那就又回到抓敌特上了,其实抓敌特也是赶巧了,实际上是大队组织我们社员进山打野猪,虽然具体抓敌特的事情不能说,但是打野猪的事情还是能说的。”
两个女孩激动了。
夏春竹:“是打那么大的野猪吗?听说野猪可不好打,武大庆同志,这回你可要好好给我们说一说。”
刘宇芳:“你们打的野猪都很肥吧?”
“那当然,那次我们一次打了两头大野猪,和八只小野猪,为了完成组织交给我们的任务,社员们一口野猪肉都没舍得碰,把猎物换成钱,然后就用卖野猪的钱买了这些塑料布……”
“至于木料和砖,都是社员们自发捐出来的,他们有的把给儿子娶媳妇盖房子攒的木料和砖都拿出来,社员们都很感动……”
为了不漏出破绽,武大庆早已跟所有社员统一口径。
社员们也有自己小心思,他们怕上级让他们把没吃完的野猪肉交出去,再追究他们责任,巴不得让武大庆这么说。
两个女孩继续激动着:“社员们的觉悟真是太高了,回去我们一定好好写。”
接下来就是射杀野猪的关键环节了,武大庆又把射杀野猪情节进行了艺术加工,把功劳都摊在每个社员人头上,至于怎么射杀的,都讲得惊心动魄。
“哈哈,原来你们大队社员,个个都是神枪手。”
武大庆也陪她们哈哈笑着:“这可不是我乱吹牛,毕竟猎杀野猪的事实就摆在眼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