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那些寒门子弟不努力吗?他们想努力可是已经失去了试错的机会,再没有机会开始了。”

见几女都在思考,祁同伟也来了谈兴,继续道:“说点现实的,公安局有人孩子都在上警校,医院有人的都在学医,法院有人了孩子都在学法律,供电局的学电力,水利局的学工程。

父母是当官的,孩子差不多也会走上仕途,父母是种地的,绝大多数的孩子也会是种地的。

小主,

寒门出了那么一两个有出息的就会大肆宣传,强调公平。

有钱人家优秀的孩子大多不宣传,就怕底层人的嫉妒,宣传的也就是少部分长歪的,让普通人知道富不过三代,他们也不过如此,以寻求心理平衡。

事实上那些人真的只是少部分,穷人的孩子小时候在拦羊放牛,富人的孩子在学习,你说他们那个成才的概率大?

就拿嫂子来说,她一出生喊得叔叔阿姨不是处长就是院长,而一个农民家庭的孩子喊得叔叔阿姨不是卖菜的就是种地的,他们之间拿什么比?

他们拼搏一辈子都得不到东西,你们一出手就有了,这怎么比,何来的公平?”

“同伟,你刚毕业那会是不是也是如此,特别困难。”裴倩倩似乎想到了祁同伟当初的不容易。

祁同伟这么激动的原因确实有自己的经历,但不是现在而是上一世。

他付出比别人多几倍的努力,甚至快要搭上生命都换不来的东西,别人轻轻松松一句话就得到了。

“是啊,那会我刚毕业,被分配到了一个红岩乡司法所,单位连上雇佣的阿姨就三人,我们所长也是一名老牌大学生,他难道没才华。

不是,就因为他没有所谓的政治资源,然后快退休了还是一名副科级的司法所所长。

我当时看到那个情况都要哭了,崩溃了!

我意识到若自己不作出改变,老所长的今天就是我的明天,这才有了几本小说的发表,那是我对命运的对抗。”

祁同伟先是激动而后声音越来越小,确实后面已经是他站在上帝的角度上所做的,没什么参考意义。

三女也全都静静的不说话了,祁同伟的一番话让他们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是最能说的陆亦可也安静异常。

看到三人这个情况,祁同伟回过神来,和他们说这些干啥,没什么意义。

当下他笑着安慰几人道:“行了,社会本就弱肉强食,和你们无关。

都无需感怀,只要咱们常怀感恩之心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