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煌咧嘴一笑:“啊,我爹咳咳舅,舅舅带着小宝去买糖葫芦了。”
“没事,买完糖葫芦他们就直接去看老板了,大娘我们先回店里熬药要紧。”祝煌搀扶着她往小黎食肆的方向走。
“哎不用不用,我自己一个人回去就行。”黎大娘拍拍他的肩膀。
“有事便去忙吧,不过。”
“小煌,你最近怎么老受伤啊?”
“我那舅舅不·小·心撞出来的。”祝煌不好意思地摸着眼睛,龇牙咧嘴地抱怨。
“他的胳膊肘太硬了啊。”
……
巡镇所内。
黎噎眼睛骨碌碌地转着,百无聊赖地望着房梁。
房梁上的蜘蛛正在结网,一只小蚊子飞了过来,正正好地撞进陷阱里。
虽然全身跟刀割一样痛,可是黎噎发现自己的视力似乎变好了。
卢夜城揣着个肉夹馍走进来,那饼烤得酥脆,一口下去嘎吱一声。
黎噎咽了口口水,哑着声说:“饿啊……”
“不能食肉。”谷荒泽也咬着个馒头走过来。他换了一身衣服,素色的丝绸道袍外罩着一件螺青色对襟比甲,潇洒飘逸,玉树临风。
黎噎看着他,又咽了一下口水。
“馒头也不行。”谷荒泽无奈把馒头收起来。
黎噎眼睛里泛着水光,哑着嗓子问:“我娘和小宝……”
卢夜城会意接话:“他们没事,有厉害的家伙在暗中保护。”
“有点渴,得再来杯豆浆。”卢夜城抢过谷荒泽的馒头,扔进嘴里。
“不过那你怎知那掳走黎老板的魔物,尚有分身就在镇中伺机而动。”他含糊不清地问。
“这次倒是那只蜃珧更快地发现异常。”
蜃珧?是在说谁?黎噎迷惑不解。
卢夜城感慨:“他平日不声不响,倒是聪敏细心。能缠得这魔物的宿主不能脱身,无法使坏。”
“毕竟还是我看着长大的小孩子,修为尚浅,还得帮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