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当真是很想去?”
王令嗣一而再的确认,不仅是问的谢文文,同时也是问的他自己,在给自己一个否决的机会。但是,随着谢文文的肯定,他自己也并没有那么坚守原本的底线了,到底是为了美色冲昏了头。
“想啊,传闻可叫我心痒痒。”
得不到的便是最叫人记挂的,不光是物如此,人也如此。
王令嗣想着,反正他父亲笃定与满月楼之间已经是扫的干干净净,并不会留下任何的把柄,既然如此,他便带谢敬去一遭也未尝不可。
谢文文还在惆怅的解释:“我也是经人说起,特定的日子满月楼可有意想不到的宝贝,故而好奇。”
对方如今心心念念的都是想去满月楼看看,王令嗣想要把人留住,自然得满足他这点。
“这有何难,你想去的话,这名帖我便想主意,你且先别着走便是。”
听他这么一说,谢文文蓦然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他。
“真的?”
之前还说满月楼的名帖寻常人很难拿到,非是有钱就买得到的,如今王令嗣就答应他会想办法拿到手,届时带他一睹满月楼的风采,这让他十分意外,没想到对方的态度转变的如此之快。
见着对方突如其来的震惊与眼里难掩的喜悦,王令嗣不禁坐正了身姿,他很享受被谢敬用这样的神情看着,好似,自己在他心里已经非同一般,胜过常人。
“不信?”
谢文文失笑,虽然收回了眼底的意外,但面上的喜色却敛不去。“自然信你。”
注视着身旁之人脸上的绯色,王令嗣心猿意马,见着对方的手放在桌上,纤纤玉指叫他心痒难耐,若非是克制得住自己,不然人早就被他吓跑了。
如今自己在他心底非同寻常,日后自然能叫他对自己另眼相待。
他默不作声的抿了口茶,心底已经打定了主意,当要尽快的把人身心拿下,不然夜长梦多,要是一朝跑了,他可就是赔大发了。
“那你可要怎么谢我?”
同样心底开始揣摩着接下来要如何应对王令嗣的谢文文被他如此反问,初时有些愕然,随即反应过来,亲手为他斟满一杯酒,煞有其事的举起杯道:“谢自然是要谢,只是不知当如何相报,便先敬你一杯。”说完,谢文文便一饮而尽,如此豪爽的性子叫王令嗣愈发的喜欢,看着他的眼里,已经全然染上了笑意,眼里眼外都是他,目光追随着他,不肯落下一分。
或许连他自己都尚且未发现,他对谢敬的喜欢已经超过了他自以为的那般的感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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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着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