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那又如何,照样不是做的人上人。”跟他们这些普通人比起来,质子也是金尊玉贵的主儿。
那人挑着眉,神神秘秘道:
“的确是这样,但…这其中的事可不简单啊~这么多年了,也没见人回来,也不知道还回不回得来咯。”
就连背后听的津津有味的白行云也从中听出了蹊跷。
对于北境谢氏的家事,不是他们这些外人能够探索的,他们也不屑于去探这隐秘,可巧不巧的就在今儿被他听了些去。
话说北境还有一位被先皇另立的世子,他还是头一次听说,不过,对于北境世子谢敬捷还有一位小他的胞弟一事他倒是知道。
不过那位似乎没在北境,好像是去游京当伴读去了,伴驾天子,这世子之封,来的可真容易,但听那人说的神神秘秘,这其中怕是还有其他隐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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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静下心来听着隔桌继续的闲资。
“此话何意?”
“听说,自从新帝登基后,就有放各王侯世子回家的意思,这不,早在半年前,陆陆续续的就都回了家。”
“但是啊~直到现在,咱们北境去游京的那位二公子仍旧未归来。”
说完,他意有所指的瞥着众人。
“你们觉着,这人是哪里去了?”
同桌人了悟,他吃惊的看着他,满眼的不可置信。
“你是说…”
也不知是他忌讳,后半句被他吞进了肚子里还是被人打住,以至于没有说出来。
“这可不能乱说!杀头的大罪!”有人厉声喝止。
几人面上带上了谨慎,平日里做个茶余饭后的谈资还好,可这越说越不成体统,都编排到皇室头上去了,可是重罪。
但有人谨慎起见,也有人并不放在眼里,自觉这都是些朋友老百姓没有什么隔墙有耳之事,胆子也愈发的大起来。
“怕什么,咱们这小地方谁能传出去!”
“再说了,我说的都是事实,听说北境军营里早就有人传,那位二公子早年就已经夭折于游京,游京的人不敢让咱们北境知道,毕竟北境王手里的军队让游京的那位也忌惮得很呐。”说话之人面上都带着自豪,在他眼里,北境有实力,其他地方的人自然也不敢小瞧,他们也跟着与有荣焉,丝毫没有意识到藩王拥兵自重的后果。
另外一人讪讪道:“要真是这样,咱们王爷也能忍?那可是他儿子。”
这要是换了他们自己个儿,自己的儿子给人欺负死了,那可是不能忍的,准会撸起袖子就要来个不死不休。可也只是他们,这落在一方藩王身上,却是不能轻举妄动的,纵然出了这样的事,北境王依旧如常,并未有半分因自己儿子的死而有怨气的冲动,对游京的那位可忠心的很。
“忍不忍得住我不知道,但我听说过一句话叫小不忍则乱大谋,再说了,咱们世子何等的人物,天降奇才,就是为了他,王爷也不敢有什么不是。”
北境王世子,才是北境未来的栋梁,是北境上下眼里的将来,只有他好好的,北境才能好好的,所以,他们都明白,什么都抵不过北境王世子。
在背后的白行云听得思绪乱飞。
那人最后的那话叫人无法不去乱想,如果那什么二公子当真被人害死在了游京,北境王却默不作声多年,难道真的只看重世子一人,而对其他子嗣都不闻不问吗?
这要是换了他肯定不会什么都不做的,也不知道那传闻中的顶天立地的戍国良将北境王,究竟是冷血无情还是只考虑大局,而不顾其他情义。
空穴不来风,他们能传成这样,说明真有其事,只是其中虚实,可大可小,并不能为外人道也,不过,这跟他可没什么关系了。
白行云将冷茶一饮而尽,然后跟着大步出了茶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