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众目睽睽之下,一条长臂夹住了谢文文的脑袋,不顾小茶的阻拦强硬的将他挟持到了一个荒无人烟之地—祝家荒废并未开发的后院。
谢文文用余光扫视四周,微微瑟缩着,按耐不住心底的恐慌,这要是白行云杀人灭口怕是都无人知晓。
这么深的草,难道他要成为供给它们的肥料了吗?
“老白,咱们有话好好说,别动手哦。”谢文文心虚,他就知道,被沈胥出卖了后白行云肯定会找他麻烦的,没想到来的这么快,给他喘息的机会都没得。
“说吧,沈胥那怎么回事?”
白行云抱臂面对着他,虽然不是刑讯逼供,不是三堂会审,但是谢文文依旧心慌意乱。白行云一个人就已经抵得过任何了,更何况,如今对谢文文来说面对的何尝不是三堂会审,一个凶神恶煞的白行云,一个头顶的天老爷,一个脚下的后土大帝。
谢文文强颜欢笑,但是一张巧舌如簧的嘴给了他面对黑脸白行云的勇气。“我是一个乐于助人、善解人意的好儿郎,你肯定是知道的。”
白行云不说话,但面色冷硬,似乎下一刻就会下冰雹的那种,唬得谢文文不敢再花言巧语了,回归正轨。
“咳,就是,我发现啊,沈胥不对劲,你肯定也发现了吧,他对百道门的态度,你看没看出来,就是,一种,藕断丝连的那种情感,不知道这个形容词对不对,反正就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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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文文说的眉飞色舞,丝毫不觉得他的废话在白行云看来是秋后的蚂蚱。
接着,白行云像冰雹一样的话砸下来了。
“好好说话。”
谢文文默了,他有好好说话啊,只是用了一个词语而已,怎么就叫没好好说话了?
反正现在的白行云他惹不起,他只得顺着他的心意,不得造次。
“哦。”
“就是……我看出来沈胥跟百道门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然后就这几天对他温柔攻陷,洗脚倒水的,让他对我放下心防,从而我就探他的口风,打听出来了他跟百道门之间的纠葛,跟荣兴馆的往事。”
“正好呢,他因为不得所爱,便默默祝福,对百道门所作的事情装傻充愣,我便敲醒了他。”
难为谢文文还能一本正经,只是在白行云看来,谢文文所言不可轻信。
“怎么敲的?”
“给他倒洗脚水,温柔攻击。”
白行云张了张口,最后还是闭上了。
这几日谢文文的反常所有人都看在眼里,的确是洗脚水倒的欢实,本来也是有所图谋,如今他却说的有迹可循。
嗯……但是白行云还是吓唬他,诈他的不老实。
“你在胡编乱造的我就把你就地处决。”
这下谢文文可是冤枉了,他都已经事无巨细、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了怎么还这样?
“我说的都是实话!”他只差指天发誓的保证了。
他本来就没有其他目的,也没有做其他见不得人的事情,反正都是为了大家好……怎么会是没讲实话呢。
白行云就是不知全貌,才会妄下定论。
白行云冷哼,“实话?那你怎么那么多浮夸之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