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冷声说道:“绯桃桑，我是个骗子你应该知道的，所以，你为什么还觉得我会告诉你呢？”

这话仿佛在绯桃的意料之中，那些关于宇智波一族，关于他在做什么的事情他是不愿意说是吧。

她继续说道:“那么，止水桑，是你杀的吗？”

在以前，绯桃从未怀疑过鼬，就算是全世界的人都跟她说是鼬杀的止水她也不会相信，但是现在她想要一个答案，从鼬口中。

这个答案，似乎也不是这么简单，止水的死亡更像是绯桃在确认什么一样。

绯桃紧盯着鼬的双眸。

鼬微微闭上眼睛，再睁开时已经是一双血红色的三勾玉写轮眼，“你觉得呢，绯桃桑？”

他伸手将碎发拨到耳后，“宇智波一族是怎样的一族你知道吗？我是怎么样的人你又清楚吗？为了力量我可以放弃一切，哪怕是父母哪怕是弟弟，哪怕是……你。”

他没有正面回答自己的问题，他逃避了，在对弈中这样的回避意味着心虚，看来当初的真相真的有待查证。

“我不需要这样模糊的回答，是，或者，”绯桃瞬间来到鼬的面前，三枚千本就这样正对他的颈动脉，速度快到鬼鲛都没有反应过来，“不是。”

只在一瞬间，绯桃分明看到鼬眼底的一丝愤怒，但并不是因为自己的疑问，似乎是因为止水的死亡。

好奇怪。

鬼鲛的右手不自觉放在鲛肌上，这个说话语气不男不女丫头好像比想象中更棘手，先前听蝎和迪达拉的评价还以为这丫头徒有其名。

“这样直面我的写轮眼，绯桃桑你对自己的幻术抵抗力这么自信吗？”鼬知道的，一旦自己用写轮眼幻术，绯桃会在瞬间被击溃。

这是天生的缺陷，自来也曾经不止一次跟自己说过这个问题，也不止一次让自己确定是否真的能够承担起守护她的责任。

这个问题，他回答过很多次，每一次都那样坚定，他会保护好绯桃的，所以即便是有幻术缺陷也没关系，而如今这样的问题却像是在威胁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