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母虽然看似完成了二十五颗“一柱顶立”的动作。
但是鬼母的手并没有离开骰盅,她的一只手握住骰盅,另一只手撑住桌面。
刚才自己捋上去的那一缕头发,此时又耷拉下来,被额头上的汗珠黏在脸颊上。
我看着鬼母精疲力尽的囧样,越发的十分狼狈不堪。
刘珂的赞叹之声也已经说出口,鬼母似乎有些骑虎难下的尴尬。
她不耐烦的看了刘珂一眼,而后用疑惑的眼神,看着自己手中的骰盅。
自己摇出的“一柱顶立”,是独立站在骰盅之中,还是靠在盅璧之上,她自己都不太确定。
她不自信的眨眨眼,然后用手小幅度的来回“稳固”了几下骰盅,里面骰子有依附盅璧的迹象。
鬼母凭感觉十分小心的移动骰盅之后,感觉修复了骰子位置。
骰子没有靠在盅璧上的空洞感,说明骰盅已经脱离了骰子的依附。
她皱眉沉思两秒之后,确认骰子已经自行站立,但是她的脸上并没有露出欣喜之色。
我知道她担忧的是那颗没有调整过来的骰子,看鬼母的面色阴沉,我知道她没有抱着侥幸心理。
就算现在的“一柱顶立”开盅不会倒下来,但是点面上面她已经输了。
我隔着盅璧看见鬼母摇出不太整齐的骰子,上面的二十四颗骰子歪歪扭扭,但是已经做到了“一柱同点”。
唯独最下面的“5”点支撑在骰子的底部,“二十九点”已经定型,
假如不是最下面骰子的瑕疵,她也能勉强和我打成平手。
如果我不捣乱给她制造麻烦,我们还得继续PK!
落盅就标志无法补救,输局已经无法改变,鬼母叹了一口气,不甘心的拿开握住骰盅的手。
“鬼母!现在我能开盅唱点吗?”
刘珂看着一番努力后的鬼母问道。
“呵呵!开盅?不必献丑了,我都说过,鹏城能有几人摇出二十五颗“一柱顶立”,
“一柱同点”的更是寥寥无几,我当然不在这“寥寥无几”之中,
刘珂!谢谢你替我着想,设立了不公开赌局,鬼母承认技不如人没有那么难。
但是能不能做到不公开,就看你的威信了。
秦冠!你赢了!
我鬼母愿赌服输,800万是你的了!我们他日相见,后会有期,闫少,金萍我们走!”
我原以为鬼母会不顾老脸和我耍赖继续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