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远抬起头,他看到琰脑袋上的机器开始显示一串读数,但是琰却没有任何反应 仍然站在原地和没事人一样地看着陆远。
机器的响声逐渐停止,琰脑袋上的信号灯跳成了红色。
陆远看到了最终的读数。
琰缓缓将连接器从头上取下。
“如你所见,我和匹鲁的同步率,是百分之0。”
...
陆远扶着土墙,一阵又一阵地干呕着,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坚持过那漫长的甬道的。和陆远有着相同症状的还有老瞎,他胡乱地拍打着自己的脸,把手伸进自己的喉咙,好像要把什么异物从肚子里吐出来似的。
“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可没你们那么夸张。”清江站在一旁,静静地看着痛苦的二人。
“妈的,为什么琰...不走这里,他不用闻这味。”老瞎哑着嗓子抱怨着。
陆远擦着眼角因恶心流出的泪,还是没绷住那痛苦的表情,艰难地回答道:“他和老崔走兽用电梯下去了,要先把匹鲁送到准备厅。他们在那等我们。”
“妈的,那为什么今天没人看家?”老瞎骂道。
“家里唯一值钱的东西已经牵出来了。怎么,你想回去?”清江冷声说。
“才不想...”老瞎嘟囔着,“小清江你别那么凶,我上次那是...”
清江却不愿意再听那老赖子说一句话,招呼着陆远往里面走了。
“哎,等等我!”
三人很快便来到了那厅堂前的台阶之上,强风透过老瞎的嘴皮冲破他几乎没有的牙齿防线,灌得他喉咙发凉。
“我确实不大喜欢这个地方...”陆远看着那骇人的巨门,拉紧了外衣,他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地下的低温发冷还是单纯因为眼前的事物而感到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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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能保住命,只要能赚到钱。就是好地方。”老瞎却掺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