莱欧斯利的背心早已经被自己的汗水浸湿,强挺着自己疲惫的身躯,大口大口喘着粗气,咬着牙又是一发冰元素迸射而出。
即便是以将自己榨干为代价,也必须要在那维莱特到来之前守住这最后一道防线才行。
“有劳了,接下来交给我。”
“不需要帮忙?”
“不要紧。”
那维莱特云淡风轻的样子,与疲惫不堪的莱欧斯利,两者之间形成了十分鲜明的对比。
“哈?所以你能够处理好这种情况,果然是因为你···”
那维莱特发出一声闷哼,眉头一皱。
莱欧斯利当即改口。
“谁知道呢,也许是因为你很有责任吧。”
在说完这句话过后,莱欧斯利就拖着自己沉重的身体从此处离开了。
剩下的事情交给那维莱特去办,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应该是不会出现什么问题的。
在莱欧斯利离开过后的几秒钟时间里面,冰封的闸门上面就出现了裂痕,片刻的时间不到整个闸门瞬间炸裂开来。
憋了一大波的原始胎海之水,从中强有力的迸射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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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原始胎海之水从那维莱特的两侧划过,那维莱特站立在冲击的最中间,身形平淡的伸出一只手,手上凝聚出水元素力量的光泽。
“就如预言所示,这一天或许迟早会到来…”
“可不该是现在。”
那维莱特手掌用力往前一推,浩瀚而又庞大的原始胎海瞬间停止于半空,踏步向前走进阀门通道之中。
所过之处,原始胎海之水倒流回退。
“如此古老的力量,能轻易毁灭某个种族···无边的灾难,等同于愤怒的宣泄。”
推至破损的主阀门前,此刻所有的原始胎海之水,皆尽数回流进入了其中,那维莱特大手一挥又为其设置下了一道封印屏障。
令其短时间之内, 无法再次爆发而出。
“这场审判过于宏大了,请恕我无法参与裁决。”
注视着原始胎海之水的封印,那维莱特自言自语的说道。
在完成这一切过后,那维莱特一个转身,直接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此地。
此时的他心情有些惆怅,也不知道芙宁娜那边的情况又如何了。有那位旅行者在那里,仆人应该也不敢妄动,毕竟在旅行者的身后···
与此同时另外一边,仆人叹了一口气过后,再一次看向了芙宁娜。
“呼…好了,过家家游戏到此为止。”
“…你想说什么?”沉默片刻后,芙宁娜抬起头来说道。
“到了这一步,我们不再需要以外交身份对话。让我以一个枫丹人的立场来说吧——你最清楚预言,一切正在应验。”
“然而你还是这样清闲,喝茶吃蛋糕,仿佛只是小花园里飞进来几只虫子。这样真的好吗?”
“预言是一把悬在所有人头顶的利剑。所有势力都在找寻遏止灾难或自救的方法,就连壁炉之家的孤儿都在尽力拯救故乡。”
“可是你呢?魔神芙卡洛斯,你自始至终不采取任何行动,悠闲得令人震惊。”
“亦或者说你真正的想法,其实和报纸上面的内容一致,你已经做好了放弃所有枫丹子民的打算?”
仆人的话如同一把冰冷无情的刺刀,狠狠的刺入到了芙宁娜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