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根拿着爆弹枪,沉甸甸的。弹夹里的子弹正好他处决在场的所有帝皇之子,他回头看着艾肯内克司,看着这群腐化的子嗣。

他举起枪,枪口对准艾肯内克司的头,他的手从来就没有这样颤抖的厉害。

“做您该做的吧,父亲...”艾肯内克司抬头,“能再一次见到您...真的太好了...”

这一番话让福根的大脑变得空白,他觉得眼前的一切是如此的眼熟,那些患了枯萎病的子嗣也是这么对他说的。

“父亲?您回来了?太好了...能死前见到你一面,真的太好了...”

不!他不能这么做!福根丢下爆弹枪,他跪在艾肯内克司身前,紧紧抱住他的子嗣。

“唉...”没能听到爆弹枪的咆哮声,察合台摇摇头,“希望你的选择是对的。”他离开门口,只剩下啜泣声回荡在门外的通道中。

还有塔拉辛幽灵般的兴奋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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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普变得鼻青脸肿,甚至还在咳嗽,战团的其他人情况都不太好,即使药剂师的医疗水平突飞猛进,他们也在佩图拉博的铁拳下遭受太多的殴打。

这张巨大的桌子从来都没有坐过这么多的人,在霍普的印象中,他们的战团永远都只能填充这张桌子的小小角落,剩下的位置是永远也填不上的空缺。

那几位长者并没有和他们坐在一起,反倒是和一群神秘的战士坐在一起。他们的身上有着厚重的披风,采用的盔甲并没有任何的装饰和色彩,一层金属原本具有的苍白就是他们所拥有的标识。

其中的一个苍白战士格外的壮硕,虽然远不及佩图拉博那样的厚重坚实,但也让霍普感到一种无法抗争的压迫感。

也许又是一名为帝皇服务的神秘战士?又是一位在黑暗之中默默前行的荣耀长者?霍普并不清楚这一点,但他知道自己不应该如此的好奇他们的身份,身为帝皇的战士,他们只要完成帝皇交给他们的任务就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