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是这个。”陆安说道，“我想了很久，但也不知道还有什么答案。”

“这个嘛。”付雨看着书，随意说道，“你说的也没错，短期来说力量肯定是第一位的，没有力量的话确实什么事都做不成。无论星河还是社会，主要的组成是人和奇兽，没有实力的话，想做好事也做不成。”

陆安点了点头，问道，“那他为什么不同意？”

“或许是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情刺激到他了，否则也不会见到你第一个问题，就问出这种不着边际的事。”付雨说道，“看来当年的事情不止与实力有关，可能还与个人的性格有关，也可能与思想信念有关。”

陆安思索，又问道，“你说短期内力量是第一位，是什么意思？”

付雨柳眉微锁，合上书，转头看向陆安说道，“力量是基础，但不代表有力量就能让未来变得更好。如果拥有力量的人是一个自私自利的人，甚至是十恶不赦的魔头，你觉得未来会好吗？”

“这……”陆安一愣，说道，“你的意思是当年掌握力量的人很坏？”

“我没这么说，不要把事情想的太简单。可以猜，但不要在心里给未知的事情定性。”付雨说道。

“那……你觉得拥有力量之后，什么事情最重要？”陆安说道，“难道说……是爱？”

“什么爱，这你也信。”付雨一笑，说道，“爱这种东西太虚无缥缈了，看不见摸不着，没有标准，没有比对，每个人对爱的理解也不同，怎么能让世界变得更好呢？”

“这……”陆安有些错愕，因为他学过的很多书籍都是这么教的。

看着陆安有些憨憨的样子，付雨浅笑，说道，“我给夫君举个例子，你对我的感情，与对她们七个的感情，一样吗？”

陆安一愣。

面对妻子，没有其他人，陆安自然没什么好掩饰的，摇头说道，“不一样。”

“那夫君对她们的感情，与对外人的感情一样吗？”付雨又问。

“自然更不一样。”陆安说道。

“这就对了嘛。人都是有私心的，怎么可能把对每个人的爱完全等分呢？如果做不到这一点，这个世界就不可能因为爱而变得更好。”付雨说道，“正因如此，才需要文明来帮我们尽量矫正这个问题。”

“你的意思是……能让未来变得更好的是文明？”陆安问道。

“只能算是一半。”付雨说道，“文明的意义太大了，但其中有一点是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