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已经掌握了确凿证据,那就没必要遮遮掩掩的了,正好这次审问的人还比较多呢。
“东条君,虽然你的长辈是东条英机,但你也要知道识时务者为俊杰的道理吧!这里毕竟不是国内,而是兔子国,是一个强大起来的兔子国。
东条君,我记得你曾经说过从小到大最疼的一次是打屁股针,那你看看这根铁棒,打在你身上痛感会不会超过一根小小的针头呢?
如果换个方向,从你的菊花中存入那痛感,哎呀呀呀呀!!”土肥原贤三满脸狰狞的大笑道。
他对面是一个光着身子,被绑成粽子的东条木郎,正在那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对了,堵住他嘴巴的袜子是土肥原贤三的,虽然达不到飞镖袜的层次,但醇香十足,真要形容的话,能达到鲱鱼罐头一半的水平。
“东条君,你既然选择不说的话,那我只能让兔子的战士友好的款待你一下子了〞。
说着土肥原贤三挥了挥手,早已在外面等候多时的战士们如猛虎一般跑了进来。
架起东条木郎就往外走去,接着就是一顿铁棒与肉体碰撞声传来,时不时还能听到骨折的咔咔声。
正在接受审讯的小鬼子听到帐篷外的惨叫声,内心不由的抖了抖,他此刻非常想交代,可堵在嘴里的袜子限制了声音的发出。
“竹桑君你也不打算说吗?好吧!看样子你需要吃些苦头了,来人抬走,棍棒伺候”。
这样的情景出现在每名被俘的鬼子间谍身上,所有人都被土肥原贤三以不合作为由给打了一顿。
这倒不是他们真的不想回答,而是嘴巴被堵住了,至于这么做的目的嘛,这家伙在后来的回忆录中写道:我悲惨的经历,别人没有经历过,那是真的悲惨。
如果大家都经历过悲惨的遭遇,那就等于自己没有经受过。
要是自己经历过悲惨遭遇,而别人经历过更悲惨的,那就等于他在享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