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妹，其实这些年来，我一直都在暗中调查此事。我相信，真相终将大白。”杜云笙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

蒋羽柔看着杜云笙，眼中充满了敬意。

“师姐，你真的相信真相会大白吗？我……我有时候真的很害怕，怕这一切都是个骗局，怕我永远都无法知道真相。”蒋羽柔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她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情绪。

杜云笙轻轻握住蒋羽柔的手，眼神中充满了坚定与温柔：“师妹，你要相信师姐，我从不做无谓的承诺。这些年来，我一直在暗中搜集证据，虽然过程艰难，但我从未放弃过。”

蒋羽柔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她看着杜云笙，似乎在寻找答案：“师姐，你为何如此坚持？这对你来说，又有什么好处？”

杜云笙微微一笑，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抹深沉：“师妹，你可能不知道，我与你母亲曾是挚友，她的牺牲让我痛不欲生。我之所以坚持，是因为我想要为她讨回公道，也为了你，为了我们靖王府的名誉。”

蒋羽柔听着，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她紧紧握住杜云笙的手，眼中闪烁着感激的泪光师姐，我明白了。我会一起寻找真相，为我母亲洗清冤屈。”

……

“明明是你撞的我们的马车，要道歉也应该是你道歉！”

蒋羽柔皱起眉，不悦地看向杜云笙。

杜云笙微微一笑，眉眼间透出一丝傲然，她轻轻扬起下巴，语气平静却充满力量：“蒋师妹，你还不明白吗？靖王府，道歉这种事情，可不是随随便便就能说的。”

蒋羽柔瞪大了眼睛，怒火中烧，她紧握拳头，正欲反驳，却被一旁的侍女轻轻拉了拉衣袖。她犹豫了一下，终究还是按捺住了心中的怒气。

“杜姐姐，我并非有意与你争辩，只是觉得这事情你应该有个说法。”蒋羽柔的声音带着几分委屈，她的眼中泛起一丝泪光，仿佛随时都会滑落。

杜云笙轻轻一笑，眼中闪过一丝怜悯，她轻轻地拍了拍蒋羽柔的手，温柔地说：“师妹，我知道你的心思。但在这靖王府，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都关乎着身份与地位。今天的事，我自有分寸。”

杜云笙与蒋羽柔等人正走在曲折的小径上，两旁的侍女小心翼翼地跟随。

“杜姐姐，你为何总是如此自信？难道你不怕有一天会失去现在的一切吗？”蒋羽柔忍不住问，她的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嫉妒。

杜云笙微微一笑，目光深远：“失去？在这个乱世，能够活着，已经是一种幸运。至于失去，那只能说，我从未真正拥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