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提着药箱上前,一刻不停的为太后诊脉。
片刻后,太医收回手指,叹口气:“太后这是闻了某种药材气味,间接引发头疾,吃些养神药,休息段时间便好。”
皇帝怒视着谢京墨,厉喝一声:“八弟,你还有何话说?来人,把摄政王拉下去,罚俸半年,赏十鞭,以儆效尤。”
谢京墨‘叭’的放下酒杯,气势凌人,殿中顿时安静得连根针掉地上都能听见。
“皇上,臣妇可以救醒太后。”余非晚站起身,掷地有声开口。
孟九安忙挡在她身前阻止:“皇上,晚晚是胡说的,她一深宅妇人,哪懂得什么医术?还请皇上不要和她计较。”
“侯爷,我一点也不想同你演夫妻情深的戏码,你还是找别人吧。”
她冷笑一声,推开孟九安,站在大殿中央,所有人的目光聚集在她身上。
“余非晚,余家世代经商,你自小就不学无术,这是京城人人都知道的事,你说你能治好太后?简直笑话!”丞相府嫡女任月语气凌厉,里面夹杂着鄙视,要不是余非晚嫁给平阳侯,现在恐怕连参加宴席的资格都没有。
皇帝明显不信余非晚这番说辞,提高声音质疑:“余非晚,你确定能治好太后?太医都没有办法,难道你比太医的医术还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