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今社会不少人与马香秀持相似观点,他们对寡妇有着深深的误解和偏见,暗地里评头论足,甚至恶语中伤。她从未见识过杨军这般怒火,此刻的他像是要把所有不满都撕裂一般瞪着她。
她脸颊泛红,眼眶里的泪水打着转,却又强忍着不敢落泪。
扔掉蔬菜后,他抽出根烟点燃,在门口默默抽烟。即使背对着她,也仿佛察觉到她的抽泣。
“秀香,我问你,万一有一天你也遭受类似事情,你会怎么选择?你是否会为了那虚幻的社会舆论,甘愿带着孩子孤独生活?或者坚持和心爱人共度余生?”
“未经他人苦,怎劝其向善。你不清楚带大孩子的艰辛。再者说,周苗苗是个贤良淑德的女人,她值得你哥哥用一生去爱护。”他的声音充满悲悯。
“军子哥,我明白了……”背后,马香秀的轻声道歉悄然响起。
被杨军的犀利话语唤醒,她突然清醒。
正如他所说,一旦她也陷入同样的境地,那选择显而易见。
杨军感到宽慰,因为看到马香秀终于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他教导她说:
“我明白你的心情,都是为你哥哥好。可是,不能因自己的喜恶干预别人的决定,这叫尊重你知道么?”
马香秀擦了擦泪水,回应道:“知道了。”
她从此转变观念,开始支持马驹子和周苗苗的结合,甚至规划他们的未来。她准备为这对情侣制作新棉被,更新棉衣,并为他们的孩子做设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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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使杨军深深感到,虽有所付出,却赢得了支持的理解。但阻力其实仍来自马驹子及他的家庭——那是老式传统的保守思想,很难轻易接受他们接受儿媳妇为寡妇。
好在小驹子没有待在老家里,哪怕父母有心监管,也是鞭长莫及。
吃完白菜,杨军看着地上剩余的破叶子,眉头微微紧锁,然后将手上的事情交给马香秀后,他前往了前院。
愚柱师徒已经把几个炉子点燃,此刻锅里是沸腾的热水。妇女们时不时前来倒水洗蔬菜,再续加水分烧煮。
「劳力与妇女合作,工作更有活力呢,愚柱兄弟,你好幸福啊。」在一旁,杨军一边帮愚柱搬了个小凳子,一边与他闲聊打趣。
自从愚柱与冉秋叶结合后,他便将心全放在了新娘身上。像供奉女王一样对待她,从不让冉秋叶插手家务。不论是洗衣做饭、斟茶倒水这样的琐事,从未见冉秋叶伸手动手一次。
愚柱完全继承了讨好秦淮茹的狗腿性格,对冉秋叶百般照顾,细心入微,直到如今她变得离不开愚柱,离开他就像无法 生活。
冉秋叶对于愚柱的依赖非常强烈,两个人形影不离,若分开哪怕一分钟,也感觉像是度日如年。烹饪时,愚柱甚至搬来凳子,让她坐边坐着交谈,这个画面让院子内的独行狗都羡慕不已,尤其是许大茂,通常远远见到两人便会躲避,怕被喂狗粮。
见到来者是杨军,冉秋叶脸庞瞬间绯红,急忙站起来说道:“是军子兄弟,你们慢慢聊,我就先告辞了。”然后像逃跑一样离开。
"小心点,老太太……"愚柱张了张嘴,神情紧张,一双小眼睛警惕地扫了杨军一眼。
杨军呵呵轻笑,屁股落在板凳上,双腿舒展,他从裤袋掏出烟,借助炉子的出烟孔用火钳取下一块煤炭,点燃烟火。这并非是因为没有火柴,而是在借机提醒自己依旧身处凡间,想要更接地气,做个吃人间烟火的俗夫。
"愚柱子,怎么个情况?之前好像没听过你有姑姐啊?" 杨军喷出一口浓重的烟,笑意满满地看着愚柱询问。
“你这是跟我开涮是不是,愚柱哥哥我可受得了这个。”愚柱眼睛一瞪,手中的菜刀猛地一剁菜板,话音里透出不快。
“怪我么?你自己乱认什么亲人,连累我也矮了两个辈分。” 杨军眯眼轻笑,摊手耸肩,一副无奈的样子。
"随便吧,我又乐意。”愚柱翻了个白眼,显得无所谓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