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绾呼唤了几声却没反应。
她急了,急忙去找李半夏。
李半夏睡的迷迷瞪瞪,衣服都没来得及套上,穿着衬衣衬裤就过来了。
她仔细检查了一下:“不是破伤风,高烧也是必然的。”
“你给他打一针退烧的,明天早上退烧就没事了!”
姜绾焦急地道:“可,他似乎很难受很疼的样子,好像不单纯是因为发烧!”
李半夏道:“疼,应该是药的作用!”
姜绾震惊:“药?这药怎么这么猛?”
李半夏道:“他的神经已经开始坏死了,要是不疼不痒你才该闹心呢。”
“神经的伤势恢复起来最麻烦,也是最难受的。看着吧!他在未来三个月内,神经会时不时地刺痛。”
“那感觉啊!”李半夏说到这里忍不住抖了抖身体。
后面的话没必要说了,谁疼谁知道。
李半夏走了,姜绾守在床边,她想要弄些止疼药给乔连成。
小主,
但李半夏说不行,神经的伤止疼药不太管用,关键是疼着恢复得更好。
她临走还特别嘱咐:“你要是睡不着就看看福伯给你留下的那本针灸秘籍吧,他三天后就要开始针灸了。”
姜绾左右也睡不着,便将那本书拿出来翻开。
这一看便入了神,不知不觉守着乔连成到天明。
天亮了,老乔还没醒过来,而且能感觉到他睡得很不安稳。
冷汗一身一身的出,身下的被子都被汗水给打湿了。
姜绾只能拿着毛巾给他擦汗,然后无能为力地看着。
天光大亮时,李半夏来了,但乔连成还在发烧。
“怎么办,要不去医院吧!”姜绾焦急地问,这会即便是冷静如她也有些六神无主了。
李半夏轻叹:“他这个样子若是进医院,你没法解释。”
“再等等吧,他现在在努力的与高烧抗争,这个时候你陪陪他,和他说说话,给他一些求生的信念也好!”
姜绾点了点头,早饭也顾不得吃了,就坐在床边看着乔连成。
看到他似乎很痛苦很难受的样子,她实在忍不住地红了眼眶。
她抓起乔连成的手,低声开口:
“其实,我也不是那么排斥你,我只是,只是习惯了一个人生活,所以不知道把自己的未来交给另一个人会如何。”
“但是,我没有逃避,我只是想要多了解了解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