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钱？”洛山感激地问。

“啊？钱？”陆子清一脑门子黑线，我之前提钱了吗？

洛琴娇嗔：“爸爸！”

洛山却阻止了洛琴，对陆子清和蔼道：“恩公不必客气。”他一指那些卸下来的肢体，“天工门给我们打造这些义肢，也收取了很大一笔费用的。”

“就这轮椅假肢，他们还收钱？”陆子清有点儿懵，不应该是福利吗？

“天工门靡费良多，收钱也是必须的。”洛山解释，天工门也给他们免费安装过义肢，就是最初那个仿真的，勉强能动，看着不难看，但是功能上自然就很惨。后来的这些假肢，虽然让他们挺羞愧，但天工门是花了大心思的，用的都是原本给镇界兽用的零件，本不该出现在人间的。其实有资格安装这些高级义肢的，也就是他们这些大佬，有钱。其他龙族安的都是便宜货，免费的能好到哪儿去？

洛山的意思是，虽然陆子清看似只掏出了一把草籽，但是想必付出了看不见的成本，才能让草籽产生这么神奇的变化，收费是应该的。

陆子清顿时明白了，洛山并非看不起自己，而是出于一片好意。像他们这样残疾的龙族，将来不知道会有多少，如果陆子清全都这样义务帮忙，那就太亏了。

“其实还真是有成本的，自然不是阿堵物的成本。”

陆子清给他们解释了一下，这些草籽是怎么来的，这个不应该算作成本，因为是跟龙族的盟约相关的。鸿蒙派在炼制息壤的过程中，收集了这些草籽。要么是姜子农老神仙早有预见，要么是出于鸿蒙老祖的指点，总之，鸿蒙派在不能泄露天机的前提下，把这些草籽默默送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