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其你当出头鸟独自入地狱,不如和同事们一起下地狱呀,这样也不孤单了,毕竟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命运告诉我。
“好吧,和同事们同生共死,各种意义上的同生共死。”我觉得还行,谁也不许偷跑。
与其我一个人死,不如大家一起死。
与其我一个人倒霉,不如大家一起倒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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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的小确幸。”我点一支烟抽着。
“什么是小确幸?”命运问我。
“小确幸,小而确定的幸福,比如下班后的一杯酒,此时此刻的一支烟;这些都是触手可及的幸福。”我说:“比起那些遥远而宽泛的宏大叙事,比如拯救世界?笑死,洗洗睡吧。”
“对了,你要吃糖吗?”命运递给我一颗糖果。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我接过糖果吃掉:“你哄小孩呢。”
还行,很普通的糖果,甜滋滋儿。
糖吃多了会蛀牙吧。
“哟,这不是寒言嘛?几天不见,又变帅了。”天道来搭讪我,见面就发一支烟给我。
我叼着烟,一脸得意。
“低头,憋得意忘形了,她在捧杀你,谦虚!”命运提醒我:“卑躬屈膝。”
我迅速弯腰驼背。
就一个字,怂。
“啥情况?!”天道一辆茫然的看了看我,又看命运。
“对了,寒言,可以陪我喝一杯吗?”命运突然这么说。
“在上班呢。”我拒绝。
“我可以给你钱。”命运掏出一张红票子塞我怀里。
“你神经病啊。”我揣好钱,摇头:“下班了再说。”
搞不懂命运和天道的反常举动。
爱,说起来,女人这种生物就是,她们不喜欢的是极其的冷漠,但是面对她们喜欢的,也会极其主动,甚至都不矜持了。
有点类似的既视感。
大概吧。
其实,越了解女人,就越感觉女人和男人都不像是一个物种,简而言之就是彼此思维就像是典型的不同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