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这样悲伤的轮回究竟是为了什么！”

“为了正义！”小鱼依旧坚持正义。

“呵呵，主人，我已经受够了你的漂亮话了，你自己去为了正义吧，我不奉陪了。”幽灵兔倒是并不理解正义：“如果正义是这种正义那还不如把这种所谓的正义丢进历史的垃圾桶！主人，我讨厌坚持正义的你，你自己想想你坚持正义得到了什么？！你究竟得到了什么？！你什么都没得到反而还让你自己和我们，你的部下们全都陷入了不幸之中！”

小鱼看着幽灵兔离开，他的正义不被任何人理解，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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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重置后。

小鱼在家抽着烟看电视：“这木偶躯壳挺不错，感觉和活人完全没区别，连抽烟都可以。”

对此，小鱼是真的佩服静静的人偶制作技术，记得她是用什么神木，什么玩意做的躯壳呢，诶呀，不知道，不过也无所谓了。

“叔叔，我创立了公司，炎牙重工，你可以来我司当总裁吗？”

小鱼一看，原是李杰。

李杰迭代了太多次，冲初代的女儿继承初代之后的迭代，小鱼基本上都是被叫叔叔了。

“李杰，你相信正义吗？”小鱼还在思考幽灵兔对自己的责备。

“主人，我不相信正义，但我相信你，只要是你说的，哪怕是所谓的‘正义’，我也都会去相信的；但抛开你而单谈‘正义’本身的话，主人，恕我直言，其实我在常人眼中可并不是什么良善之辈，我也的确是为了我自己的幸福可以背叛一切的人；也只有主人你会接纳我这种人；要是别人的话，可能会恨不得立刻就把我押上绞刑架吧。”

很显然，李杰也并不是很在意正义什么的。

小鱼沉默……

“光与影的争斗是谁挑起的？”

“水怜。”

“好吧，我们去见水怜。”

当天下午，水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