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臻立刻把手机远远丢开,一只手抵在他胸口,不让他靠近:“赵大哥,你说边原没有边界感,那你呢?”
那句“赵大哥”叫得周让一怔,他浑身跟被泼了一盆冷水似的。
对她来说,边原是朋友,可他又何尝不是?
他甚至连真实姓名都没有告诉她。
他们只是“朋友”。
他没有资格吃醋,更没有立场阻止她去见边原。
趁着周让怔愣的间隙,言臻从沙发靠背翻下来,甩了甩被攥红的手腕。
“你太冲动了,先好好冷静一下,我晚点再回来。”
说完,言臻捡起手机提了被子出门。
客厅只剩周让一个人。
他怔怔地跪坐在原地,整个人陷入前所未有的茫然和不知所措中。
过去二十九年,所有的教育和经历都在教他该怎么解决问题和敌人,可从来没有人告诉过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