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根站起来,看着关山勒。
“关大爷,你的族人,死了吗?”
“死了,当然死了。”
关山勒干脆利落的回答,一点也不尴尬。
晕,还敢嘴硬吗?
蔡根一时间都有点无语了。
喳喳死死地抓着关山勒的裤腿,真想自己也有把斩骨刀,恨不得砍死爷爷。
“爷爷,你又犯病了吧?”
关山勒一步走到旁边,甩开了喳喳的手。
“喳喳,我有个毛,病?
当他们背弃祖训,忤逆我的那一天开始。
他们在心中,就已经死了。
说他们是战斗牺牲的,只是为了保存我瓜尔佳氏,最后的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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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堂萨满大拿,就不要面子吗?
我维护萨满教的面子,有什么错?
喳喳,你还太小,你不懂的事情太多了。”
喳喳也站了起来,好像这样的争论不是第一次了,各自都有坚守的论点。
“爷爷,你咋这么顽固呢?
时代变了,我们家的牺牲也够多了。
我爸爸哪里错了?
他为我们族人,创造一个和平安乐的空间,不用每天患得患失,随时牺牲,有什么错了?
你就不能与时俱进,守着老黄历,有啥用啊?”
信息量好像不是很大,蔡根听出了家庭伦理剧,永远不会过时,又是最俗套的冲突,守旧派与青壮派的矛盾。
关山勒瞪着孙子,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很是急躁。
“喳喳,你不懂吗?
死于安乐,生于忧患啊。
咱们的先祖,如果不是在小可爱的重重,重压之下,怎么能够协助苦神,制造那么伟大的工程?
没有威胁存在,谁会难为自己,去舍身取义?
小犊子,你就是被那个该死的爹给洗脑了。
活该你在我嘴里当孤儿。”
这个倔老头啊,嘴比蔡根还损,而且是那种损人不利己的嘴损。
就好像老子骂儿子,小兔崽一样。
从遗传学角度来说,老子也没占到便宜。
喳喳好像已经习惯了,无奈的擦了擦脸上的泪水。
“爷爷,你高兴就好,我不和你犟。
蔡老板,走吧,我给你们安排住处。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