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西潭大学那边也很好解释,就说余晨澜车祸太严重,醒来以后人就发生了记忆错乱。
一切都确定好后,我便回了华容府。
路过初遇咖啡店的时候,我让出租车停了下来。
也不知道黄景轩现在怎么样了。
我对黄景轩的戒备和敌意,似乎在那晚他说出将避尘珠借给我时消散了。
手轻抚在自己的小腹上。
温热感从穿透小腹的皮肤,落在我手心,是宝宝的温度。
我目光不自主地柔了柔。
骨气什么的东西,在孩子面前不值一提。
我知道自己很无耻,明明先前一直厌恶着黄景轩,可却能为了孩子接受黄景轩用血和命换回来的避尘珠。
“这店怎么还没开啊......”
失望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回头就看到一个扎着马尾,戴着副厚重眼镜的少女站在我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