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幕吓得老范两人赶紧找个角落蹲了下来,包子又走到装钱的袋子旁,从里面掏出几沓钞票扔在了床上。
“这是给他看手的,抓紧带他去医院,要不然不知道他这手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用。”
包子说完,一手拎着一个袋子便出了房间。
我和闫川跟了我出去,刚走到楼梯口,包子将钱袋子放了下来:“你俩就不能帮我拎一下吗,这钱怎么这么沉?”
包子这就是典型的装逼没装好。
我接过一个钱袋,拎在手里确实挺沉。
刚下了一个台阶,包子好像是想到了什么,快速跑回楼上,不一会儿,他手里摇着车钥匙回来了,提着钱,心情愉悦。
宾馆后院,我们把钱放进后备箱里,给卞长路打了一个电话,约他晚上出来吃饭,他欣然同意。
相约在凤凰酒楼,我们五点多就到了地方,卞长路带了两个人,落座以后开始相互介绍起来。
除了卞长路以外,另一个瘦高个叫房国栋,剩下的那个稍胖一点的叫滕来运,很稀有的姓氏,反正我是第一次遇见。
他们三个都跟简世哥关系非常好,以前那是过命的交情。
三人也很豪爽,聊着聊着就熟络起来。
一杯酒下肚,卞长路聊起了我们这件事。
“几位老弟,那人你们是怎么处理的?要是不好下手的话,哥几个倒是可以帮忙。”
提起这件事,我笑了笑,将包子废了康文通一只手告诉了他。
“就废一只手?你们也太仁慈了?要我说,最起码也得要他半条命,这样才能长记性!你们这些年轻人呐,手还是不狠。”
包子讪讪一笑,说这事确实考虑不周,现在想想,确实是自己太仁慈了,这会开始后悔了。
滕来运一听这话,立马拿出手机,给自己的手下打电话,让他们去凤凰宾馆看看康文通走了没有,要是没走的话,再揍一顿,解解气。
没一会,滕来运的小弟传来消息,说人已经走了,估计在哪个医院。
我让滕来运不用忙活了,反正钱回来了,心里的石头算落下了,至于康文通,我感觉他也蹦哒不了几天了。
我们在凤凰城住了一晚,第二天返回了津沽。
车上,包子郑重的向我和闫川承认了自己的错误,他说隔行如隔山,看来做生意,他真不是那块料。
“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你要是还过意不去,就给我和川子每人磕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