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不会是咱们想太多了吗?”
王尚迟疑:“我瞧着之前,姜安宁那副单纯的模样,也不像是作假。”
“她应当是真的想过嫁给赵海。”
“如果她真的这般心机深沉,那之前又为何会答应下与赵海的婚事儿,还十分上心的模样?”
总不能,桑静婉连人的姻缘之事儿,也早就交代好了吧?
“障眼法喽!”
娇娘冷哼了一声:“她这不是也没有加成赵海吗?”
“如果她真想嫁的话,又怎么可能会突然间发难?”
“眼看着,她与赵海婚事在即,原本怯懦的小白莲儿,突然间变成了食人花,将赵家拆吃入腹了个干干净净。”
“你觉得她傻?”
“我看还真就未见得。”
娇娘冷笑:“前一些时间,她看似愚蠢,被赵海那一家的吸血虫扒着吸血,可到最后呢?”
“扳倒赵家,拿回一切。”
“怎么看都不像是吃亏了的样子。”
“更不要说……泥人尚且有三分脾气,可你看看她过往表现出来的样子,哪里像是有脾气的样子?”
“摆明了任人捏扁搓圆,都完全不为所动。”
“人家骂她,她听着。”
“人家打她,她受着。”
“人家扒着她吸血,要她拿钱供养全家,她也就乖乖的拿钱。”
“看起来好像十分好说话。”
“完全的没有脾气。”
“任人支配,任人欺凌。”
“可实际呢?”
“厚积薄发,打了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
娇娘呵呵了几声:“依我看,这才是真正的高手。”
王尚拧眉,竟然觉得娇娘分析的有几分道理。
“还有……”
娇娘抬头,看向王尚:“你难道不觉得,姜安宁如今的行事风格,很像是一位故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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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人?”
王尚皱眉,一时不解其意。
“桑静婉啊!”
“这话是怎么说的?”
王尚还是不太理解。
娇娘便提醒他:“你可还记得,害死江妃与两位皇嗣那么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的杀人手法,是如何被江侯府发现?”
“是江妃的陪嫁丫头,在收拾整理江妃遗物时,发现的一枚蚕茧。”
王尚回忆道:“那蚕茧,颜色奇怪,有股子好闻的味道,丫鬟便说给了江安侯府的人知道,又仔细回忆了,就是因为在佩戴了装着这枚蚕茧的荷包之后,江妃的情况,才越来越不好的。”
“起初还只是做噩梦,到后来竟是持刀要刺杀君上。”
娇娘点头:“没错!”
“而之后,江妃下葬时,棺椁里忽然间传出来的异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