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间密室空空荡荡,但密室四周的墙壁上却以彩绘绘满了各式壁画。
剥皮,剜眼,点天灯。
都是血淋淋、稀奇古怪的酷刑。
尤其壁画上那些鲜艳的大红色,似乎并不那么像颜料。
这些画实在太过栩栩如生。
看久了甚至不由自主会生出那么点感同身受的痛苦来。
目光落在躺着的男人身上,薛念轻笑了一声:“想不到大祭司还有这种爱好。”
虽然这个男人看起来像是睡着了,但以薛念的眼力,又怎么可能看不出来……
这就是一个死人。
还是一个已经死了很久的人。
只是不知道祭司殿用了什么办法,一直保持他面貌不变而已。
“我这辈子都毁在这个男人手上,哪怕把他千刀万剐也不能甘心,他越不喜欢我,越不想看见我,我就越要把他绑在身边。让他死了也离不开我。”
大祭司长出了一口气:“想来关于我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些,其实如今我年纪大了,早没当初的心气。否则又怎么会选择提前让位给完颜楚楚,让她来接任大祭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