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闫队是自主退役,主动退出兵团,房子就得还回去。”
“如果因伤退役的话,房子才可以终身使用。”
“所以他在市区里买了栋两层小楼,单门独院的,还不错。”
白?有些担心地说:“这个点,闫队不会外出吧。”
康顺呵了声:“难说。”
“他本来就是个放浪形骸的人,以前因为还要到兵团点卯,所以会注意点。”
“现在他退役了,就算他整天泡在酒缸里我也不奇怪。”
罗阎皱了下眉:“喝酒伤身。”
康顺不知道想到什么,眼神微微一黯,但什么也没有说。
转眼。
闫文博的家到了。
就像康顺说的,这是一栋两层小楼,单门独院,很清静。
虽???????????????然地处偏僻,要进市区,还要搭乘轻轨,有点不方便。
好处则是人员不复杂,安静。
把车停好,康顺就提着独孤长信拎的那瓶酒,‘梆梆梆’敲起了门。
门内守了一阵,才有脚步声传来。
从脚步声听上去,门后的人脚步有些虚浮,有种大病初愈,身体欠佳的感觉。
‘吱呀’一声,门打了开来。
门后是个三十来岁的女子,容貌一般,神情憔悴,发丝凌乱,披着一件外套,咳嗽了几声。
“你们是?”
罗阎和白?两人都一脸茫然。
他们设想过闫文博不在家,或者倒在酒瓶中。
唯独没想到会是一个女人开门。
也没听说闫文博结婚了呀。
别说罗阎白?两人一脸蒙,康顺同样摸不着头脑。
他还怀疑地后退几步,看了下门牌号,才试着问:“闫文博先生是住这里吗?”
女子点头:“你们是文博的同事吧?”
“快请进。”
“他出去买东西了,很快就回来。”
“你们先进屋坐会吧。”
说完,她又咳嗽起来,越咳脸色越是苍白。
白?连忙轻拍着她的背,给她顺气。
女子缓过来之后,感激地看了白?一眼:“谢谢你,姑娘。”
“我没事了。”
“这边请。”
来到小楼一层的客厅里,罗阎发现,这里面布置得意外的简洁。
或者说,简陋。